沒有幫手,隻有白藜一個人。
不是來救人的,更像是主動送死的。
白瑾然強忍著痛苦,用嘶啞地嗓音說道:“走......”
隻是說一個字,嗓子像是吞了玻璃。
突然,後悔給白藜發消息。
但如果白藜真的出事,這不是他曾經一直期待的嗎?
酒精和藥物的麻痹,令白瑾然的大腦一團亂麻。
大概連他也沒想到,白藜來了,卻是孤身前來。
她向來嬌氣又造作,在他麵前作威作福,將他當狗一樣使喚,如果她受了傷一定會哭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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