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爺爺麵無表情地從水池裏撈起一隻鮑魚。
當他把那隻吸飽血的鮑魚遞到我手裏時，殼麵還殘留著我媽鮮血的溫度。
那東西在我掌心蠕動，軟肉邊緣滲出淡粉色的黏液。
“喂她。”爺爺說。
煙杆在空氣中劃出半道弧線，指向沈笙。
沈笙癱坐在地，後背抵著水池邊緣。
她臉上還掛著幹嘔後的淚痕，瞳孔在鎢絲燈下縮成針尖。
“修遠......”她聲音像被砂紙磨過，“你這是在犯法......”
我蹲下身，用膝蓋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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