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兒滿月宴當天,老婆的男閨蜜當場爆料。
“我幫她吸過奶,夠不夠猛?”
全場死寂。
我老婆滿臉緋紅,嬌嗔地錘了他一下:
“討厭,你怎麼什麼都往外說。”
他看著我,語氣滿不在乎:
“這有什麼,我還是用嘴呢。”
“姐夫你別生氣,我們做閨蜜的,不拘小節。”
“再說了,我要真想跟她有點什麼,哪能等到現在才說呀?”
我笑了。
“確實,所以這女兒我也不要了,我們離婚吧。”
......
嶽父怒吼,手放在桌上,隨時都可能把桌子掀翻。
“陳嶼安,你腦子抽了在自己女兒滿月宴上發顛!”
許婧韻的笑容僵在臉上,她難以置信地看著我,眼圈瞬間就紅了。
“老公,我知道你生氣了,我替陸珩跟你道歉。”
她身邊的男閨蜜陸珩,臉色不悅。
“姐夫,就是個玩笑,你至於嗎?”
“大庭廣眾的,讓許婧韻多下不來台。”
他們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配合得天衣無縫。
我懶得再看他們拙劣的表演,臉色平靜。
“我沒開玩笑,許婧韻,我們離婚。”
說完,我不再理會身後的尖叫和混亂,轉身就走。
許婧韻的哭喊聲從背後傳來,尖銳刺耳。
“陳嶼安!你給我站住!為了一個玩笑你就要離婚?”
“你有沒有良心!女兒才剛滿月!”
我腳步沒停。
良心?
我的良心,在一次次撞見他們不拘小節的親密時,早就被狗吃了。
走出酒店大門,外麵的冷風一吹,我的腦子清醒了許多。
手機開始瘋狂震動,是許婧韻和她爸媽。
我全部掛斷,拉黑。
最後,一條短信彈了出來,是陸珩發的。
“陳嶼安,你是不是男人?”
“害得婧韻哭暈過去,你自己跟個拍拍屁股跑了!”
“有種你這輩子別回來!”
我看著短信,笑了。
我確實不打算再回那個所謂的家了。
我在酒店開了個房間,洗了個澡。
鏡子裏的男人,眼底布滿血絲,憔悴不堪。
這就是為了家庭、為了孩子,選擇一次次忍讓的下場。
我打開手機,翻出我和許婧韻的結婚照。
照片上,她笑得甜蜜,依偎在我懷裏。
那時我以為,我們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可現在再看,陸珩站在照片的角落裏,看著許婧韻的眼神,充滿了占有欲。
而我,像個傻子。
我將照片放大,將陸珩得意的臉截圖保存。
然後,我開始翻找許婧韻的朋友圈。
她的朋友圈對我設置了三天可見,但我用小號看卻是另一番光景。
大部分都是她和陸珩的合影,配的文字曖昧不清。
“有你這個男閨蜜,還要什麼男朋友。”
“謝謝你,總在我最需要的時候出現。”
日期顯示,很多次她告訴我她在加班、在和閨蜜逛街的時候,其實都是和陸珩在一起。
我將這些截圖一一保存。
做完這一切,天已經蒙蒙亮了。
第二天我回到家,我們共同布置的婚房,此刻看起來無比諷刺。
牆上還掛著我們巨大的婚紗照,照片上的許婧韻笑得一臉幸福。
我扯下那副照片,扔在地上。
然後,我拿出最大的行李箱,開始收拾我的東西。
我的衣服,我的書,我的一切。
屬於我的,我一件都不會留下。
沒過多久,門鎖傳來響動。
許婧韻回來了,跟著她的,還有陸珩。
她臉色蒼白,看到滿地狼藉和我的行李箱,眼淚又湧了出來。
“嶼安,你非要這樣嗎?就為了一句玩笑話?”
我停下手中的動作,冷冷地看著她。
“玩笑話?”
我指著她身後的陸珩。
“那你問問他,這是他開的第一個玩笑嗎?”
“結婚前,他說你們一起旅行睡一個標間,是玩笑。”
“懷孕時,他說半夜給你送宵夜喂到嘴邊,是玩笑。”
“現在,在女兒的滿月宴上,他說他用嘴幫你吸奶,還是玩笑。”
“許婧韻,是我太傻,還是你覺得我就是個笑話?”
我的聲音不大,卻讓她臉色一白再白。
陸珩立刻站了出來,擋在許婧韻身前。
“陳嶼安,你別太過分!小韻都哭了,你還想怎麼樣?”
他一副保護者的姿態,仿佛他才是這個家的男主人。
我氣笑了。
“我過分?”
“陸珩,你以什麼身份站在這裏教訓我?”
他昂著頭,理直氣壯。
“我以小韻最好朋友的身份!”
我走到客廳的鞋櫃旁,從裏麵拿出了一雙男士拖鞋。
“好朋友?”
是我從沒見過的款式。
我把它扔在陸珩腳下。
“好朋友就可以把拖鞋放在別人家裏?”
我又走到陽台,從晾衣繩上取下一件男士T恤。
不是我的尺碼。
我把它甩在許婧韻臉上。
“好朋友就可以把衣服晾在我家陽台上?”
許婧韻被那件衣服砸得一個踉蹌,臉上血色盡失。
“我...這是...陸珩偶爾過來,換下的...”
“偶爾?”我指著沙發角落的一個遊戲手柄,“這個也是他偶爾過來留下的?”
我指著茶幾上那個隻剩一半的煙盒,是我從不抽的牌子。
“這個也是?”
我一步步逼近他們,他們一步步後退。
“許婧韻,我們的家,到底有多少東西,是屬於你這個男閨蜜的?”
許婧韻被我問得啞口無言,隻能流著淚,一個勁地搖頭。
陸珩卻梗著脖子。
“是又怎麼樣?我們光明磊落!不像某些人,思想齷齪!”
我盯著他的眼睛。
“光明磊落?”
“你敢不敢把你跟許婧韻的聊天記錄給我看?”
陸珩的眼神閃爍了一下。
許婧韻下意識地握緊了手機。
這個小動作,已經說明了一切。
我心中最後一點留戀,也隨著這個動作煙消雲散。
我拉起我的行李箱。
“不必了。”
“許婧韻,離婚協議書,我的律師會盡快寄給你。”
我走到門口,手放在門把上。
我回頭,看著抱在一起,仿佛受了天大委屈的兩個人。
“對了。”
“這房子,是我婚前全款買的。”
“請你們,在我回來之前,收拾東西滾出去。”
我拖著行李箱,住進了酒店。
接下來的幾天,我的手機被嶽父嶽母打爆了。
我直接將他們拉黑。
他們打不通我的電話,就開始用別的號碼給我發信息。
【陳嶼安你個白眼狼!我們小韻哪裏對不起你!你要是敢離婚,我們老兩口就去你單位鬧,讓你一輩子抬不起頭!】
【你馬上滾回來給小韻和陸珩道歉!否則我們讓你身敗名裂!】
給陸珩道歉?
我看著這條短信,笑出了聲。
許婧韻的短信,則是走悲情路線。
她發來一張女兒的照片,小小的嬰兒睡得正香。
【嶼安,你看看寶寶,她才這麼小,你真的忍心不要她嗎?】
【老公,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我以後再也不跟陸珩來往了,你回來好不好?】
【我們三年的感情,真的抵不過他一句玩笑話嗎?求求你,再給我一次機會。】
看著這些信息,我有一瞬間的動搖。
尤其是看到女兒的照片。
她是無辜的。
但很快,我便清醒過來。
如果這次我又心軟,那麼下一次,隻會有更過分的玩笑。
一個共同的朋友給我發來消息。
【嶼安,那天你走了之後,陸珩直接抱著許婧韻安慰,她爸媽就在旁邊看著,一句話沒說。】
【兄弟,這事兒,我覺得你做得對。】
我回了句“謝謝”,心裏最後一點猶豫也消失了。
我必須把他們從我的房子裏趕出去。
我不想再回到那個充滿別人痕跡的地方。
我給許婧韻發了最後一條信息。
【明天上午十點,我會回去。】
【把你的東西收拾好,然後滾。】
我拖著行李箱,住進了酒店。
接下來的幾天,我的手機被嶽父嶽母打爆了。
我直接將他們拉黑。
他們打不通我的電話,就開始用別的號碼給我發信息。
【陳嶼安你個白眼狼!我們小韻哪裏對不起你!你要是敢離婚,我們老兩口就去你單位鬧,讓你一輩子抬不起頭!】
【你馬上滾回來給小韻和陸珩道歉!否則我們讓你身敗名裂!】
給陸珩道歉?
我看著這條短信,笑出了聲。
許婧韻的短信,則是走悲情路線。
她發來一張女兒的照片,小小的嬰兒睡得正香。
【嶼安,你看看寶寶,她才這麼小,你真的忍心不要她嗎?】
【老公,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我以後再也不跟陸珩來往了,你回來好不好?】
【我們三年的感情,真的抵不過他一句玩笑話嗎?求求你,再給我一次機會。】
看著這些信息,我有一瞬間的動搖。
尤其是看到女兒的照片。
她是無辜的。
可是,一想到滿月宴上那屈辱的一幕。
我的心就再次硬如磐石。
破鏡,難圓。
信任一旦崩塌,就再也無法重建。
許婧韻和陸珩沒有從我的房子搬出去。
不止如此,他們還在朋友圈和共同好友群裏,散播一些似是而非的言論。
許婧韻:【一顆真心錯付,沒想到換來的是無情拋棄。】
陸珩:【有些人心真狠,連自己剛滿月的親骨肉都能說不要就不要。】
一些不明真相的朋友開始來問我怎麼回事。
我的部門領導也找我談話。
旁敲側擊地問我家裏的情況,讓我抓緊時間處理家裏的問題。
再出現負麵影響就把我開除。
我沒有解釋。
在真相大白之前,任何解釋都是蒼白的。
許婧韻,陸珩。
你們不是喜歡演戲嗎?
不是喜歡把我當傻子耍嗎?
好。
那我就搭一個更大的舞台,請你們,唱一出真正的大戲。
我立刻撥通了好友周岩的電話。
“幫我找幾個記者,越快越好,要搞娛樂八卦的那種。”
第二天上午,我帶著幾個扛著長槍短炮的記者,準時到了家門口。
我用備用鑰匙打開了門。
門內的場景,比我想象的還要不堪。
客廳裏一片狼藉,衣服散落一地。
許婧韻和陸珩正衣衫不整地在沙發上糾纏。
嬰兒的哭聲從臥室裏傳來,他們卻充耳不聞。
閃光燈驟然亮起。
直播的鏡頭,對準了許婧韻和陸珩赤條的身體。
我故作憤怒地指著二人:
“許婧韻!你背著我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