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宴州冰冷的聲音透過聽筒傳來,聽不出絲毫情緒,卻帶著一種無形的壓力。
“戴維先生,這確實是我的疏忽。不過,既然是最後一天,想必也不妨礙什麼?還是說......戴維先生突然對這種小事介意了?”
他這話說得輕巧,甚至帶著一絲若有似無的嘲諷,仿佛在質疑戴維的“興致”是否如此輕易就會被破壞。
戴維被這話一噎,頓時有些惱羞成怒。
他怎麼可能承認自己介意?
尤其是在季宴州這種暗示他“不行”的語氣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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