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文件夾敲了一下程桑的腦袋:“你是多怕我懷疑設計部的人不幹活,連成本你都給我算了?”
程桑頭一縮,生怕他再拍第二下,“…可這不是很基本的東西嗎?”
“嗬,”沈京鴻再次確認:“老實交代,你以前到底做什麼的?”
這問題他以前問過。
程桑因為種種原因,Xino的馬甲一直沒公開過,現在又和孫司南開公司,成了沈京鴻的直接競爭對手,還進了Aiya…
現在更不能說了。
她還是那個回答,“做手工飾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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