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裏,許流年快速衝進浴室,用冷水不斷衝刷著身軀。冰涼的冷水迎頭衝下,衝散了滾燙的淚水。
她痛苦的閉上眼眸,腦海裏總是浮現姐姐倒在血泊中的樣子。
四年前,她的姐姐為了救她,死了。
而她逃離了那個噩夢般的地方來到這裏做一個下賤的陪酒女,墮落生活,沒想到她剛安定下來,那個男人便出現了,打著替姐姐管教她的名義,一直跟在她身後。
她抱著腦袋揪緊了自己的頭發,細碎的嗚咽聲傳出。
如果不是為了救她,姐姐或許都已經和陸簡清結婚了吧。
許流年衝了整整一夜的冷水,到後麵整個人都迷糊了,渾身滾燙,四肢發軟。她知道自己是感冒了,但她什麼藥也沒吃,被子一包就睡著了。
“叮叮叮......”
一陣鈴聲吵醒了剛睡不久的許流年,她伸手拿過手機就操著濃重的鼻音不悅道,“誰呀?”
“流年,對不起,我實在是沒辦法了,隻能找你幫忙。”
聽到是好閨蜜趙穎的聲音,許流年更是生氣,“是不是那個渣男又打你了?我早就勸你跟他分手了,你就是不聽!”
趙穎泣不成聲地說道:“這次他沒打我。那個......那個混蛋竟然把我獻給他的上司!昨天那個人要強暴我,被我廢掉了命根子,現在滿世界追殺我,我無路可走了,流年你快幫幫我!”
這個渣男!
許流年抬手揉了揉抽疼的腦袋,沉吟道:“你先別急,這樣,我幫你湊些錢,你逃到國外去避避風頭吧。”
“好,謝謝你流年。”
掛了電話,許流年陷入了苦思,她自己都窮得叮當響,哪裏有錢能給趙穎。但是不幫的話,趙穎就死定了。
難道要向陸簡清借錢?
不,就是餓死,她也絕對不可能跟他借錢。
一轉眼兩天已過,許流年給一些朋友借錢完全不夠,正當她一籌莫展時,紅姐告訴她青海有筆生意需要幾個姐妹,但是需要下海。
許流年低頭,猶豫了許久,最終答應:“紅姐,這次算上我一個。”
紅姐皺眉:“流年,你考慮好了,這一腳踏進去,想回頭也不可能了。”
她明白紅姐的意思,以前的她隻是單純的陪酒小姐,而這一次下海將是陪睡。
許流年苦澀一笑,她已經無法回頭了,早在四年前她就無法回頭了。
她堅定道:“紅姐,我需要錢。”
為了趙穎,她必須去。
第二天,許流年和小姐妹們就飛往了青海,陪著金主幾人盡情吃喝玩樂。但糟糕的是,與她有過衝突的卓總也在其內,並且指明要她。
可是迫於現實,她不得不低頭,笑臉相迎。
晚上一行人回到酒店,幾個男人就迫不及待領著中意的女孩子去開房,獨留下的許流年和卓總。
卓總一雙綠豆小眼睛色眯眯地看著許流年,手裏拿著一遝錢拍著手心:“這樣才對,這些拿去買點衣服,等會兒伺候好了還有賞。”
許流年接過錢,心裏狠狠地嘲諷自己,她想放棄了,可是想到了趙穎,她心裏又猶豫了!
趙穎是這個世界上唯一真心待她的人!
她顫抖著手收起錢,虛偽笑著:“那就多謝卓總了。”
“放心,不會虧待你的。”卓總激動地肥肉亂顫,摟著許流年的纖腰就帶進了房間。
剛一進門,他迫不及待地將許流年撲倒,胡亂地啃著她的脖頸。
許流年臉色蒼白地望著天花板,手指狠狠抓著床單,恐懼地渾身顫抖。
“嘶啦——”
卓總淫笑著撕開了她的衣服。
“不要,不要,放開我!”突然的涼意驚醒了許流年,她猛地推開卓總,尖叫著跑出了套房。
卓總氣得跳腳,大吼道:“還不趕快把她給我抓回來!”
“是!”
守在門口的手下立馬就將逃跑的許流年壓了回來,卓總抬手就狠狠摔了她一巴掌:“臭婊子,居然敢逃跑!”
許流年驚恐討饒,“你放過我吧,我後悔了,不想做了,我......我把錢還你,求你放過我!”
“老子才不在意那點錢,今天我要定你了!而且還要你主動求我上你!”
卓總早就對許流年垂涎欲滴,哪裏肯輕易放過她。他朝手下使了個眼神,立馬就有人拿出幾顆藥丸塞進許流年的嘴裏。
藥丸入口即化,任憑許流年怎麼扣都吐不出來。
“呸呸呸......你給我吃了什麼!?”
看著驚恐的許流年,卓總淫笑著說道:“自然是強效春藥,一會兒不用我強迫你,你會主動讓我......嘿嘿......”
“王八蛋,你不得好死!”
許流年氣得破口大罵,她雖然在酒色場所待了四年但一向小心謹慎,不曾被下藥,沒想到這次卻陰溝裏翻船了。
卓總陰冷一笑,“罵,盡管罵,你越激動藥就更快起效!看我等會兒不好好收拾你!”
說話間,藥丸已經開始起作用了。
許流年感覺自己好像被關在了火爐裏,熱得她滿頭大汗,湧起了一股難言的渴望,甚至連意識都開始逐漸模糊了。
“熱,好熱......”
卓總得意一笑,揮手讓手下出去,“你們在外麵守著,誰都不許進來。”
失去支撐的許流年瞬間癱軟在地上,緊緊蜷縮在一起,時不時難受地抽搐幾下。
“怎麼樣?是不是想要了?那就把衣服脫光爬過來求我!”卓總坐在床上欣賞著她的窘態,興奮地兩眼發光。
許流年難耐地喘了口氣,惡心吼道:“就是死我也不會求你!”
卓總怒極反笑,“很好,我看你還能忍到什麼時候!”
許流年沒再說話,專心抵製著藥效。此時藥效越來越強,她的意識也越來越模糊。
“唔......”
她狠狠咬住了自己嘴唇,殷紅的血滴瞬間沁出。
疼痛讓她的意識清明了幾秒,但立馬又被欲望吞噬,折磨的她忍不住哭了出來。
看著許流年打死都不肯屈服的樣子,卓總突然大怒,“婊子還想立牌坊!都不知道被多少男人上過的爛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