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哪個男人被人打成豬頭的時候會想被女人救,而且這個女人還是他打算英雄救美的對象。
“你們沒事吧?”
安冬兒裝成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將莫萱扶起來,壓製心中的怨恨,仿佛第一次見到莫萱一樣。
莫萱自然不知道安冬兒心裏想的什麼,被人打成這樣,她根本就不好意思將臉抬起來,隻希望自己的頭發長一點,哪怕變得和貞子一樣也不想自己這副豬頭模樣被人看見。
“沒事。”
封弈然幾乎是要將自己的牙齒咬斷說出這兩個字,他不知道到底是什麼環節出了問題,該來讓他打的人沒有來,莫名其妙出現了一群打他的人。
“我給你一分鐘時間,立刻帶上救護車來到我位置。”
封弈然拿出手機,電話接通後直接吼出來。
躲在不遠處的冷豔捂著嘴,生怕自己憋不住笑出聲。
在出來之前她是按照小姐吩咐全程負責這件事的,看到封弈然派人找流氓,還在沒人的地方背著看到小姐的時候要說的台詞,那個對著牆壁耍酷的樣子和現在的豬頭腦袋真是形成鮮明對比。
這一分鐘是邵墨有生以來覺得最長的一分鐘,他第一次覺得時間真的是一秒一秒過去的,這六十秒過得特別漫長,而且電話那邊的人也不可能真的一分鐘之內就到達現場,為了不讓安冬兒察覺,他在附近根本就沒有安排有人手。
看到自己寶馬很明顯被泄了氣的車胎,心裏更是恨那群人恨得牙癢癢。
等回去之後一定要讓老周查清楚,到底是哪個片頭的人這麼大膽,找到之後千刀萬剮!
安冬兒看到麵前兩個人的樣子,心裏早就樂開了花,但臉上還得忍著,生怕憋出內傷,走向封弈然,“看起來很快就有人接你們了,既然沒什麼事,我就先走了。”
“好。”
封弈然立即答應,隨後一句話都不多說,畢竟現在的樣子實在是太丟人了!
安冬兒說完走得很快,都懶得和莫萱寒暄廢話,那兩個人隻當她是善解人意,理解他們現在的窘境,所以很快離開了。
空地旁邊一棟高樓之上,邵墨看著地麵所發生的一切,也忍不住笑了出來。
本來他隻是偶然看到安冬兒往黑暗的空地走,擔心她會出什麼事情就跟著,最後來看了這麼好笑的笑話。
“老大,你戀愛了!”白楠走到大樓上,看到邵墨的笑臉,頓時跟著往下看,然而隻看到被打成了豬頭的封弈然和莫萱:“這......是貞子還是那隻豬頭?”
邵墨轉頭,直接看著白楠,白楠的腦袋直接縮進大衣裏,這根本就成為了他的自然反應。
被邵墨直接盯著,白楠覺得自己矮了一截,說話都沒有底氣:“boss,你要的資料小的給你帶來了。”
邵墨打開文件一路翻過去,又還給白楠。
“拿去銷毀。”
“是!”白楠應聲離去,更加敬畏他這位boss。
這是過目不忘的本領,而且還能快速閱讀,什麼東西隻要他翻過一翻就能記在腦子裏,所以才二十歲就能當上他的boss。
邵墨看到安冬兒上了一輛黑色的保時捷,車開的方向並不是回她大學宿舍也不是她家的方向,忍不住彎了彎嘴角。
看來封家大少爺今晚上的苦還沒有吃夠。
安冬兒上車之後和冷豔兩個人,直接哈哈大笑出來。
“他那個豬頭腦袋,一本正經的拿著手機對著手機生氣,笑死我了!”冷豔捧腹大笑。
今晚上就算是重生之後給封弈然的一點小小的教訓,對他的報複得慢慢來,這期間肯定是要小小發泄一下,不然就要憋壞了。
冷豔隻開了一下段距離看到一輛帶著救護車的奔馳就拿出對講機。
“開始行動。”
在奔馳前麵的大眾汽車速度放慢了下來,奔馳的速度已經超速,來不及刹車,直接撞到大眾汽車的後麵,後麵的救護車也隻能停下來。
“哎你們怎麼能這樣,有錢人家了不起啊,有錢人家就要撞我們的車嗎?”
大眾汽車的司機從車上走下來,直接對著奔馳裏的人開罵。
要是大街上一個人猛的喊救命,估計人群不會這麼迅速的集中,但是看司機撞車那人群就很快圍成了一個圈,有事的就隻是奔馳和大眾,但是周圍的車也都紛紛停下來看熱鬧,奔馳就算是趕時間想走也走不了。
哪裏有熱鬧,哪裏就有狗仔,哪怕職業不是狗仔,圍觀人群也必定會有人用他們那高清攝像頭開啟夜間模式一通亂拍,很快就有人注意到了好奇站出來看熱鬧的封弈然和莫萱。
“哎那兩個人怎麼了?”
某個路人看到,一直都是拍攝模式的手機直接就把封弈然和莫萱給拍進去了,很快周圍的人也都紛紛轉頭。
麵對這麼多群眾,封弈然除了擋著臉根本什麼都做不了。
“可惡,等我找到那幫惡棍的頭一定要碎屍萬段!”麵對根本擋不住的手機,封弈然咒罵。
安冬兒坐在車上大方的翹起二郎腿,拿著冷豔的薯片愜意的看著監控裏的場麵,已經遠離現場的她正在學校的路上。
“車到這裏就行了。”
安冬兒讓冷豔把車開到離學校有些距離的地方就要求下車。
冷豔停車為安冬兒開門,今晚上的事她一句也沒有問為什麼,直接開車離開。
封氏集團也算是名氣響當當的集團,如果安氏能和封式結盟從表麵上來看絕對是如虎添翼,難得封式少爺對小姐有意思,但是小姐就是好不喜歡他,但是她也沒有問為什麼小姐不喜歡這個人,今晚上看來,這個人也是一個很虛偽的存在,還好小姐英明,這種用心機製造浪漫的人絕對不是什麼好人。
她家小姐就是英明。
安冬兒自己一個人走在街上,才走了一小段路就後悔了,以前坐車的時候沒覺得這段路有多長,自己走才發現,兩個站的距離步行也是很遠的。
“懲罰完人可要記得收尾啊。”
對於忽然冒出來說話的人安冬兒看也不想看,反正這個人就是神出鬼沒的。
“有事嗎?”
安冬兒口吻平淡,給人一種沒事就可以滾了的感覺。
“對我這麼冷淡?”
邵墨攤開雙手,手上盡是針孔攝像頭。
“你......”安冬兒看到攝像頭的數量,就是讓冷豔裝在那塊空地附近的攝像頭的數量,這麼說,他剛才也在現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