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光。
刺眼,冰冷,帶著消毒水的味道。
我睜開眼,第一個感覺是頭痛。不是之前那種要炸開的劇痛,而是一種沉悶的、遲鈍的鈍痛,像有人用厚布包裹著石頭,一下下敲打著我的太陽穴。視野花了點時間才聚焦,頭頂是慘白的天花板,旁邊掛著透明的輸液袋,管子連在我的手背上。
我轉動僵硬的脖子,看向旁邊。
另一張病床上,躺著一個女人。她睡得很沉,臉色蒼白得像紙,嘴唇幹裂,額角貼著紗布,臉頰和露在被子外的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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