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
諾蘭喉嚨一哽,眼角狠狠地抽了抽:“好吧,你不提醒我,我還真把這茬給忘了。”
“那換別人去呢?”
秦姝予歪了歪腦袋,用手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裴衡之:“比如說我們夫妻。”
“你們也見不到西奧多。”
愛德華攤著手,苦笑了兩聲:“那人就是藝術瘋子,除了羅斯家族的老爺子和他欣賞的人,別人想見他一麵,都難如登天。”
畫家......藝術瘋子......
秦姝予在心裏認真品味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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