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16

栗錦晶失魂落魄地捏著那薄薄的信紙，指尖冰涼，大腦一片混沌，無法組織起任何有效的思緒。

司夜延識趣地退出了，她徹底自由了。

從此可以毫無負擔、光明正大地去關心、去追求季晝川。

明明一切都在向著她曾經以為理想的方向發展，可為什麼......

為什麼她半點都開心不起來？

心臟深處反而傳來一陣陣難以忍受的、仿佛被生生撕裂般的劇痛？

信紙從她無力顫抖的指間滑落，飄飄蕩蕩地落在光潔的地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