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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小李，停，停！我要韓格茶幾上那盒紙抽。】

【小李，去洗手間！找牙刷！我要他用過的牙刷！】

【小李，我預定過小內內的哦！】

「得嘞！張姐，這包韓格牌紙巾歸您了！以後韓格天天用它給您擦嘴。」

我拿起那包紙巾塞進背包裏。

直播間張姐笑出了鵝叫聲，反手打賞我一件價值上萬的禮物。

接著，我找到洗手間，把牙刷往袋子裏一裝，在鏡頭前得意地晃了晃。

要牙刷的玲姐高興得尖叫。

直播間又是一波禮物。

可芳姐要的小內內，我找遍洗衣房也沒找到原味的。

「芳姐，你家韓格好像換完立馬洗掉了。要他穿過的，幹淨的，行不行？」

芳姐歎了口氣，在直播間發了個 OK。

我直奔韓格的衣帽間，拉開抽屜，琳琅滿目，幾十條內褲，各種花色。

還真有丁字的。

直播間歡騰一片。

芳姐犯了選擇困難症，最終選了三個花色款式。

三十萬到手。

我樂滋滋地封好塞進背包。

【小李，去韓格的臥室看看。】

三個女人中，張姐隻拿了包紙巾，還有些不過癮。

「好，張姐，不過你可得快些。咱們進來已經超過半個小時了。多待一分鐘，我就多一分鐘的危險。」

我心裏的算盤打得「啪啪」響。

就差明著說讓她加錢了。

果然，她一邊給我說好話，一邊又在直播間刷了一波禮物。

我心滿意足地走向主臥，打算大幹一場。

最好韓格能有些情趣用具，這種東西最受「私生飯」歡迎了。

主臥開著床頭燈，光線很暗。

我用攝像頭掃視著韓格的臥室，讓三位金主看看有沒有心儀的東西。

這時，不知什麼地方發出了一個細微的聲音，像是呼吸聲，又不太像。

出於職業敏感，我豎起耳朵仔細傾聽。

還沒等找到聲源。

「叮鈴」一聲，入戶門開了。

有人進來了！

我一個激靈，閃身快速鑽進床下。

剛躺好，便對上了一雙黑漆漆的眼睛。

床下竟然有人！

我渾身一抖，也不管對方是敵是友，本能地對著那人做了個噤聲的手勢。

與此同時，腳步聲響起。

像是在客廳坐了下來，嘟囔了幾句。

接著便打起了電話，聽說話聲像是韓格。

他竟提前回來了！

「有新鮮貨嗎？送兩個過來。要嫩的。」

招嫖？

我從事這行，可沒少撞見明星們的臟事。

這太常見了。

我靈機一動，打字到直播間，告訴芳姐，韓格回來了，貌似要嫖娼，她要的小雨衣有眉目了。

但我承擔的風險太大，讓她加價。

反正我現在出不去了，不如趁此機會大撈一筆。

芳姐二話不說，給了我翻倍的價格。

有錢人的錢，真他媽的不當錢。

我一邊唾棄著朱門酒肉臭，一邊興奮得直冒泡。

「對了，帶上家夥什兒，順便把人弄走！昨晚玩太嗨了，死了一個。」

「啪」一聲，韓格點了一根煙。

煙味兒從客廳飄了過來，瞬間令我冷靜了下來。

死，死了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