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帶著鐵鏽味,像是一把鈍刀子在臉上來回地刮。
我們重新上路了。
我沉默地走在前麵,身形挺拔如槍,卻透著一股化不開的孤寂。
守真跟在後麵,大概五步遠的距離。
以往那個總愛賴在我背上、或者牽著我手撒嬌要糖吃的孩子,隨著那個喜喪童子被我生吞入腹,也一同死在了那片亂葬崗裏。
這五步的距離,便是我們之間新劃下的界限。
我沒有回頭。
胸腔裏那顆來自剝皮星君的肺,正在有力地、甚至是狂躁地搏動著。
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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