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鬼的聲音變得顫抖，帶著一種病態的狂熱和深入骨髓的恐懼：“一千年前，有個小畜生也是這樣把手伸進籠子戲弄我。他以為我已經廢了，但我拚盡最後一口氣，咬斷了他這根指頭！”
“然後呢？”我盯著那截斷指，喉嚨發幹。
“然後？嘿嘿......”老鬼慘笑著指了指自己的下半身：“這就是代價。他爹並沒有殺我，他把我的下半身融化了，和這籠子煉在了一起，讓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地活了兩千年。但這根指頭，我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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