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雙手,是自己卸下來,還是我們哥幾個幫你卸?”
江春沒有看那兩個走過來的壯漢,他的眼睛始終盯著那個戴墨鏡的男人。
“我這雙手,還要給我媳婦縫棉襖給妹妹交學費。”
他的聲音很平就像在說一件跟自己毫不相幹的事。
“你們要是覺得自己的骨頭,比黑風嶺上黑瞎子的還硬就過來拿。”
這話不是威脅是陳述。
是一種經曆過無數次生死搏殺後沉澱下來的對生命的漠然。
那兩個壯漢的腳步,不自覺地慢了下來。
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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