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愣怔一瞬,心中不解,身體卻被她快速帶到賓客席落座。
整個慈善會,我百無聊賴,反而是柯昭然拍了兩個品。
結束後,我們一同上車, 她先開了口:
“今晚我要去巴黎出差,順便再把禮物帶個厲川,我先讓司機帶你回去。”
我看著車窗外,漫不經心得應了一聲。
突然,我的手腕感到了冰涼的觸感。
轉過頭,柯昭然正將一條祖母綠的鑽石手表戴在我的手上。
“我知道你最近在和我賭氣,這個當作賠罪禮,好不好?”
柯昭然聲音輕柔。
我卻不合時宜得問道:“柯昭然,你知道許厲川最喜歡什麼顏色嗎?”
柯昭然手下一頓,沒有猶豫就回道:“黑色,怎麼了?”
所以拍賣會上,她買了一條價值千萬的黑鑽手表。
下一瞬,我猛然抽回手,聲音寒冷:“那你知道我最討厭綠色嗎?”
我狠狠解開那條手鏈,扔到她的身上:“這麼土氣的顏色,送你家長輩去吧。”
柯昭然下意識接住手鏈,怔愣得看著我良久。
低聲開口:“抱歉,那你喜歡什麼顏色,我再補給你。”
“不用了,我不需要你的補償。”我脫力般靠回座椅。
柯昭然眸色中的黑暗淡了不少:“以安,等我回國,我會抽時間來了解你。”
我沒有回答直接掛了電話。
他怎麼舍得批評許厲川呢?
上一次許厲川故意喂我養的狗吃巧克力,害死了它。
而柯昭然的懲戒,不過是罰她一周不許吃巧克力。
可我沒想到, 第二天早上,柯昭然帶著一身疲憊打開了家門。
她提前回來了。
彼時我正坐在沙發上喝水,她徑直走向了我。
那一刻,我聞到了他身上屬於許厲川的木質香
胃裏頓時翻江倒海,我扔掉水杯,衝到廁所嘔吐不止。
柯昭然擔憂得跟了進來:“以安!你怎麼了?!”
我心中顫動,沒有回答她
柯昭然見我擦完嘴,抓住我的手腕往外拉:“肯定是你飲食不規律導致的胃病,走,我現在就帶你去腸胃科做檢查。”
我跟著柯昭然往外走,嘴上卻淡然道:“不用去,我剛回來。”
柯昭然腳步頓住,看向我:“檢查結果怎麼樣?”
我抽出手,從茶幾上拿起那個孕檢報告單遞給她:“我做爸爸了,孩子目前很健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