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大哥,你們不要吵了。”丁琳琳一手拉著一個,哭哭啼啼地勸道,“都是我的錯。”
“如果不是我,也不會發生這樣的事。”
她抽噎了兩聲,“我從來沒想過要整個家族,我隻是想和家人一塊開開心心地過日子。”
“我的琳琳,你受委屈了。”文茜嵐抱著她,心疼得直哭。
丁景棠深深地歎了口氣,眉眼間滿是憂愁和煩躁。
他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媽從一個有能力有頭腦的事業型女人,變成了現在這副可怕的樣子,關鍵她還認定家族是他們大房的。
“琳琳,你和媽暫時住在這裏,等我處理好家裏的事,你們再回去。”
他眸露冷光,在來的路上,他已經請朋友查那位老祖宗的一切了,想來很快會有結果的。
丁琳琳在心裏暗罵他廢物,麵上卻端著乖巧,“大哥,你不要為了我跟老祖宗和爺爺對著幹。”
“這次的事是我的錯,我不該和老祖宗頂撞的。”
“什麼老祖宗,那就是個賤人......”文茜嵐如同潑婦似的,在那罵了起來,且罵得十分難聽。
丁景棠聽不下去,多次阻止都沒用,最終他選擇離開。
連丁琳琳幾次挽留,都沒能讓他留下來。
“大哥你多注意身體,不要為我和媽擔心,我們挺好的。”她站在別墅的大門口,善解人意的說道。
丁景棠緩和了表情,寵溺道,“這段時間你先受點兒委屈,我很快會解決好所有的事的。”
丁琳琳乖乖地嗯了一聲,一副十分崇拜大哥的模樣。
就在這時,似乎有一道奇怪的光芒閃過。
“誰?”其中兩個保鏢快速地追了過去。
另外的保鏢將丁景棠圍在中間,警惕著周圍。
“琳琳,快來我這裏。”丁景棠十分冷靜地朝丁琳琳招了招手。
但——
保鏢卻不讓丁琳琳進來,全程麵無表情,“我們的職責是保護丁景棠先生,其餘的人不歸我們管。”
“沒事的。”丁琳琳先一步,輕聲細語道,“大哥,我回客廳待著就好,倒是大哥要多小心。”
她背在身後的雙手慢慢地握緊,心裏恨得牙癢癢,一定是那個賤人搞的鬼,想用這種方法離間她和丁景棠的關係。
那賤人是在做夢。
丁景棠有多心疼妹妹,就有多惱怒老祖宗,“琳琳,你快回客廳待著,平時盡量不要外出。”
丁琳琳說了聲“好”,就迫不及待是跑回了客廳,她可不想受到丁景棠的牽連。
丁景棠被保鏢們護送上車。
車子剛啟動,那兩個保鏢就回來了。
“丁景棠先生,這是我們撿到的。”其中一個保鏢將撿到的相機,遞給了丁景棠。
“對方是個包裹得嚴嚴實實的女人,她的動作非常快,對這裏比較熟悉,很快就竄沒影了。”
丁景棠看到相機,眼皮跳了幾下,相機......
他拿著相機看拍了哪些照片,想著是狗仔,對家派來的人,還是其他人搞的鬼。
卻在看到相機裏的照片,臉色如同吞了蒼蠅般難看。
相機裏,全是丁景棠的私人照,還是他不同時間的私人照。
連他在國外酒店裏睡覺的照片都有。
他拿著相機的手不斷收緊,麵染寒霜,這個女人是用什麼樣的方法,拍到他的這麼多照片的?
而且,假如這個女人想要害他,那他已經死無全屍了。
他拿出手機撥打了生活助理的電話,嗓音冰冷:“你去查一件事......”
他會查清楚,是哪個女人能有這樣的本事,又到底想做什麼。
......
丁家,四樓,唯一的書房裏。
丁夢桐的手裏拿著一塊五百多年的古玉看,頭也不抬地對孫明露說道,“這塊玉可以用來做玉符,掩蓋你身上龐大的氣運。”
她叮囑道,“在玉符沒有做好之前,你盡量不要出門,也不要見外人或者買東西這些。”
孫明露得坐在椅子裏才行,昏睡了兩年多的她才剛剛醒來,無法長時間站著。
她略顯削瘦的臉上有著喜悅和崇拜,“多謝丁小姐,我一定會按照您的吩咐做的。”
他們這些外人都不知道這位丁小姐,到底是丁家的誰,隻知道她在丁家有著很高的話語權,連丁老爺子也得聽她的。
丁夢桐放下玉符,抬眼看向她,主要是看她的麵相,“接下來,你和孫家會有一些小波折,都不是大問題,小心應對就好。”
“你的氣運流失了兩年多,雖然回來了,卻不是全部回來了,有小部分已是損耗,因此你和孫家會有一些小波折。”
孫明露揚起了璀璨的笑意,渾不在意地擺了擺手,“沒事沒事,人生有點兒小波折才好。”
“要是人生一點兒波折都沒有,那多無趣啊。”
她一醒來,沒休息兩個小時,就被爺爺要求來送古玉,並要親自向丁小姐道謝。
要不是丁小姐,她和家族都會出事的。
丁夢桐挺欣賞她這性子的,是個能做大事的。
“對了丁小姐,”孫明露微微傾著身體,壓低了聲音,“我聽我爺爺說了丁琳琳的事了,準確說,丁琳琳的事都傳遍圈子了。”
丁夢桐的神情微淡。
她示意孫明露繼續說,從抽屜裏拿出一個特殊的雕刻刀,慢慢地用靈氣雕刻玉符。
孫明露好奇地伸著頭看她雕刻,幸災樂禍地說道,“丁琳琳果然是冒牌貨,她那性子,和丁家人一點兒都不像。”
“丁小姐可能不知道,我和丁琳琳幼兒園到高中都是一個學校一個班級的,後來我在國內上了最好的985,她選擇出國。”
丁夢桐吹掉玉符上的屑。
孫明露瞧著她雕刻得十分輕鬆,握了握手,那可是古玉啊,丁小姐這麼輕輕鬆鬆地就雕刻出想要的痕跡來。
好厲害!
她撇了撇嘴,滿臉嫌惡,“也就丁景棠這些人認為丁琳琳善良溫柔,是最好的姑娘。”
“但我們這些人誰不知道,丁琳琳無惡不作,從小就霸淩同學。特別是長得好看的女同學,有好幾個都被她霸淩得抑鬱或者自殺了。”
她說到這裏想起一件事,“對了,丁琳琳還和一個很奇怪的人來往過。”
丁夢桐聽到這話,停下手裏的動作,重新看向她,“很奇怪的人?你具體說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