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懷川!你瘋了嗎?”
溫雅氣急敗壞的上前奪過我手機,絲毫沒有了方才的理直氣壯。
她臉色慌張對著電話那頭的我爸解釋,
“叔叔!是我不小心惹懷川生氣了,放心,我馬上哄好他!”
溫雅慌亂的掛斷電話,一副生怕被我爸知道發生了什麼的模樣。
畢竟整個圈子都知道,就算現在的溫雅貴為首富。
於她來說,堪稱高嫁。
對謝家這種屹立千年不倒的世家來說,錢,早已不重要。
而溫雅,就是因為和我在一起後,才被謝家扶持起來的。
可全京市都知道我對溫雅是一見鐘情。
拍賣會上,她隨口一句喜歡,我直接點了天燈。
愛好跑車,管她全球限量版,我流水似的往她家送。
甚至誰敢多指摘溫雅一字,我就割了誰的舌頭。
短短數月,溫氏從寂寂無名的小公司,一躍成為國內最大集團。
年僅二十七歲的溫雅,也成了操縱經濟,人人敬仰的商界巨擘。
我自認為對溫雅付出了全部真心,可沒想到她還是欺騙了我。
清白,第一次?
嗬,或許早在江盛第一次出現,我從他身上隱隱聞到溫雅香味時。
就該意識到,她已經臟了。
“謝懷川!你鬧夠了沒有,別忘了當初是誰死皮賴臉的追的我!”
溫雅滿是自信的口氣,將我的思緒拉回了現實。
見我冷冷看著她,她眼神閃爍想要說些什麼,卻被一把挽住她胳膊的江盛打斷。
“哎呀,懷川哥,你就隻會拿謝家威脅人嗎?”
江盛緊緊攬著溫雅的肩膀,整個人得意無比。
“雅雅都已經是首富了好不好,明明是你自己的問題,裝什麼清高啊,你不娶雅雅,我娶啊。”
深知謝家實力的溫雅,眼神明顯有些慌了。
可她還未說話,江盛就掩著嘴笑了起來。
“啊呀,我開玩笑的啦!我才不要做小三呢!”
“這樣吧懷川哥,我給你出個主意,保證你忘掉今晚的事情,和雅雅和好如初呢!”
溫雅瞬間閉上了嘴,眼睛都亮了起來。
江盛促狹的衝我眨了眨眼,
“懷川哥,幹脆你今晚就跟雅雅睡了吧!男人的第一次算什麼啊?我跟你說啊......”
“那滋味可爽啊,保證你嘗了以後就立刻想來第二次,說不定啊。”
他頓了頓,舔嘴咬唇:“到時候你食髓知味到不行,還想拉上我一塊呢!”
話音一落,溫雅瞬間意動。
她立刻上前抓住我的手,臉上依舊是那番驕傲之色。
“阿盛說的不錯,謝懷川,反正明天我們就要結婚,早一天也......”
我甩手過去就是一記響亮的耳光。
“拿開你的臟手!”
溫雅的臉微微偏向一側,瞬間紅腫起來。
旁邊的江盛哭著過來,不畏生死地攔在她麵前。
“謝懷川!你就是條瘋狗,你憑什麼打——”
“你也給我閉嘴!”
我冷喝一聲,反手一巴掌扇在了他的臉上。
和打溫雅的力度一樣,渣男賤女,多一分少一分都不行,誰也不偏袒。
江盛直接撲進溫雅的懷裏,捂著臉痛哭流涕。
“雅雅,分手,快和這個瘋子分手!”
“你都是首富了,他憑什麼打你啊!你都那麼有錢了,離開了他什麼狗屁謝家,又能怎麼樣?”
看清他被打腫的臉,溫雅眼裏的怒火幾乎要將我燒成灰燼,
“謝懷川,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阿盛說的對,我都到這個位置了,你謝家根本就奈何不了我了!”
“我再也不是當初那個需要放下自尊,要靠舔著你,哄著你才能卑微活下去的女人了。”
“這事本來就是你的錯!憑什麼我付出了這麼多,把所有時間和心思都投到你身上,你還是不願意,憑什麼?”
溫雅越說越激動,直接舉起一個酒瓶,朝著我悲憤又委屈地吼道。
“謝懷川!你給我聽著!我是個正常女人,我也需要發泄!”
“你去外麵問問,哪兒有男人像你這樣!我明明是你的未婚妻,憑什麼不能睡你!”
自尊,卑微?
我笑了,原來她這三年在我這裏是這般委屈。
下一秒,我直接奪過溫雅手中的酒瓶狠狠打在她頭上。
紅色液體順著她愕然的臉龐上滑落,分不清是酒水還是血水。
“溫雅!你給我閉上你的嘴!也收起你那張虛偽的臉!”
“我堂堂謝家大少爺在你那兒做了三年的小醜,你還委屈上了?!”
“再說一句,我立馬撕爛你的嘴!!”
說完,無視溫雅暴怒的臉色,我跌跌撞撞離開這個充滿惡臭與欺騙的屋子。
身後傳來溫雅歇斯底裏的咆哮,似是警告,又似是在為她的男人打抱不平。
但是我懶的去聽清了,隻是抬手說道。
“從今天開始,世上再無溫氏!”
“去你媽的首富!我謝懷川隨時能扶持起一個,也能立刻收回!”
徹底走出去的那刻,我鼻尖一酸,眼淚毫無征兆的滑落。
心底那股酸澀怎麼也壓不住,恨恨抬手抹淨眼角的淚,我咬牙:
“溫雅,從前三年,就當我謝懷川一片真心喂了狗!”
“現在,你就睜大了眼好好看看,我謝家是怎麼讓你這個惡心的騙子,一無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