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商務車上，坐在我身旁的男人戲謔地看著我，語氣漫不經心:“沈清寧，我以為我已經很瘋了，沒想到你比我更瘋！殺這五個男人的時候你眼睛都不眨一下，這膽魄真令我刮目相看。”
“彼此彼此。”我把手槍還給賀時景，打趣道，“你也瘋得不輕，連精神病院都敢炸。”
賀時景在槍口吹了口氣，冷笑一聲:“誰讓他們折磨老子的，老子的狂躁症就是被他們這群孫子給逼出來的！沒把他們都炸死是我手下留情了。”
我哈哈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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