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網友人肉了我,甚至在網絡上發布了我家的地址。
微博上,我被P出遺照,很多營銷號都在以正麵形象來打擊虞氏和誇大那些莫須有的醜聞。
甚至還有人在不分晝夜的蹲守我,在我出門上車的時候精準無誤的朝我砸臭雞蛋。
我第一次見到這樣齷齪的手段,憤怒的命保鏢們抓住了他。
一番審問後,他終於交代,是周柯岩花三百塊一天請他做這些事。
每件事雖不致命,卻像蒼蠅一樣圍繞在我身邊令人作嘔。
我終於忍無可忍,原本還看在孩子的麵子上打算點到即止。
現在看來,讓孩子知道自己父親的真麵目也未嘗不是一件壞事。
我虞芊長這麼大,一向秉承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原則。
可周柯岩卻在我的底線上反複橫跳,不加以警告,他豈不是要跳到我腦袋上?
當晚,我也開了直播。
地點在孟羽的學校。
根據孟羽所說,她在勃艮大學,每門功課都在學校裏名列前茅,妥妥學霸一枚。
虞氏在國內是龍頭企業,國外對我也早有耳聞。
當我向他們表示想得到孟羽在學校的境況時,校長愣了半天才想起這個“優秀學生。”
“真不好意思虞小姐,孟羽同學在第一學期還沒結束就已經退學了。”
校長笑著給我指迎麵而來的一名風度翩翩的男人:
“他就是孟羽的導師,具體原因可以跟他聊聊。”
直播鏡頭轉向男人的臉,彈幕在看清他的時候突然沸騰:
“這不是滬市的秦墨嗎?這麼多年都沒消息,原來在勃艮大學做老師!”
“他可是秦家筆墨的第二十代傳人,含金量無限啊。”
“我家孟羽真是幸運小天使,竟然能分到秦墨做導師。”
我讓隨行人員將攝像頭對準我:
“不好意思,我來學校也隻是想得知孟羽的學業情況。”
秦墨言簡意賅:
“她隻在學校裏呆了不到半年,然後就退學了。”
“方便告訴我是什麼原因嗎?”我追問。
他沉默半晌:“她給我下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