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紅那年,薑歸義無反顧官宣了我。
事業跌落,粉絲脫粉回踩。
他仍然說,“不後悔。”
在一起八年,經曆血雨腥風,我陪他東山再起。
婚後,他不拍吻戲,不參加酒局,演唱會表白,社交平台滿是我的照片。
他將我寵成言情文裏的女主。
所有人都說我是他的唯一。
直到,他和十八線嫩模夜店裏熱吻的緋聞鬧上熱搜。
女人穿著潔白的紗裙,像是高傲的白天鵝。
“我有了薑歸的孩子,你知難而退吧。”
我沒有說話,隻是手托著腮,讓人將她打到流產。
我對著她鮮血淋漓的下身給薑歸拍照發去。
“老公,漂亮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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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半個小時,別墅的門就被一腳踹開。
薑歸衝進來時,眼底裏翻湧著驚濤駭浪。
“你瘋了?那也是我的孩子!”
他一把掐住我的脖子,將我死死的按在沙發上。
我看著他額頭暴起的青筋和眼底的戾氣,忽然想笑。
他這副樣子,八年內我隻見過兩次。
一次,是他事業跌到穀底時,憤怒的粉絲圍住我的公寓。
在牆下用油漆寫下無數句“賤人”“不要臉”。
薑歸護著我,對著門外砸門罵街的粉絲嘶吼,“要恨就恨我,誰敢再罵她一句,我今天就跟誰玩命!”
有個粉絲把裝滿紅油漆的塑料瓶扔過來,他抬手就擋在我頭頂,油漆 “嘩啦” 潑在他肩膀上。
可他連蹭都沒蹭,隻回頭低頭看我,“別怕,有我在,我不會讓她們傷你。”
一次是現在,為這個流產的女人。
趴在地上的嫩模捂著肚子痛哭流涕。
“薑歸,殺了她!幫我殺了她!”
“她就是嫉妒你愛我,嫉妒我能生孩子!”
頸間的力道還在收緊,他聲音森然如厲鬼。
“你也是女人......你怎麼能做出這種事情?”
我被掐得肺裏的空氣快耗光,卻偏要扯著嘴角笑,笑聲從喉嚨裏擠出來。
“所以呢?你要殺了我替她報仇?”
“還是說......”
我手中的匕首抵著他的胸膛,“你也想打殘我,幫她出氣?”
“薑歸,你放任這種自以為是的蠢貨,鬧到我的麵前,就該知道後果。”
說話間,匕首已經入肉三分。
薑歸的保鏢瞬間圍了上來。
鮮血落在我的臉上。
他像是感覺不到痛一樣,忽然淺笑著低頭親在我的臉上。
“打得好,本來我也沒想要那個孩子。”
他手掌裹著我的側頸,他仔細的揉著那些被他掐出來的紅痕。
“別動,待會青了你又該嚷著疼了。”
溫柔的語氣帶著我回到了八年前的出租屋裏。
隻是膝蓋擦破了皮,他就紅了眼眶,手抖得連碘伏棉片都捏不住。
那時他剛有點起色,錢包還沒鼓起來,卻願意花半個月生活費買一支祛疤膏,天天盯著我塗,連我忘塗一次都要念叨半天。
我當時還笑他小題大做。
他卻說:“萬一留疤了,你又該對著鏡子哭。”
我們曾縮在充滿黴味的出租屋裏相擁取暖,曾為了一個角色在大雪中等幾個小時。
愛到極致,背叛就更顯荒謬。
趴在地上的女人傳來微弱的呻吟。
我抬手,清脆的一巴掌甩在他臉上。
他被打得微微偏了頭。
“薑歸,我們離婚吧。”
他動作一滯,像是沒聽到我的話。
“是我的錯,以後不會讓她出現在你的麵前了。”
“想離開我,除非我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