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他讓工作人員將我拖進紙紮房。
我雖然不願意,可此時我已經被凍的連反抗的力氣都沒有了,隻能任由他們將我隨意拖行。
我的後背蹭在堅硬的草地上,火辣辣的疼,甚至還可以看到地上遺留的微微血跡。
很快我就被他們狠狠扔進紙紮房。
此時我已經連抬頭的力氣都沒有了,好在紙紮房擋住了些許的風,讓我的身子回暖了不少。
裴翊走到門口看著我:“你再堅持一下,這個節目如果真的火了,我就帶你去馬爾代夫。”
他的話讓我的心不禁一顫。
十年前我剛和裴翊在一起時,他還是個名不見經傳的三流小明星。
我們擠在一個破舊的出租屋裏許下了願望。
而我的願望就是如果有一天我們結婚了。
蜜月旅行我一定要和裴翊去馬爾代夫。
可是現在我隻覺得這個願望惡心,我冷冷的瞪了裴翊一眼。
楚依依走過來拉著裴翊:“師哥,你快進去睡覺吧,天越來越冷了。”
裴翊拉住她:“你和我住一起吧,你那個帳篷有點小,晚上會冷的。”
楚依依臉突然變得通紅,她低著頭嬌羞的說道。
“師哥你已經結婚了,這樣不太好吧。”
裴翊輕笑道:“這有什麼,之前一起參加活動不都是住在一起的嘛。”
我雙手緊緊握住,恨意從我的內心緩緩生長出來。
楚依依回頭得意地衝我笑笑,便和裴翊一起回到帳篷裏睡覺。
我突然感到眼前一黑,便失去了意識。
不知過了多久,我突然感覺到自己的後背傳來了陣陣疼痛,那種感覺讓我恐懼。
我強撐著起身回頭一看,我的後背竟然爬滿了密密麻麻的山螞蝗。
它們不知道吸了多久的血,一個個吃的胖乎乎的。
我試圖甩掉它們,可卻毫無用處。
這樣下去我一定會被感染的,我恐懼的爬出去想要尋求幫助。
過了很久我才爬到裴翊的帳篷外,正當我抬手拉開簾子時。
隻見楚依依坐在裴翊的身上,軟糯的聲音傳來:“師哥,我的按摩手法怎麼樣?”
裴翊舒服的不禁發出悶哼聲:“這幾年我早就適應了你的手法,不像季清歌那雙手就像老樹皮。”
我眼裏的淚水猛地滴落,我的手粗糙是因為裴翊對洗衣液過敏,所以他所有的衣服都是我手洗的。
就算是冬天他在野外拍戲,我也會親手給他洗衣服,整個冬天我的手都是凍瘡。
可這一切都成為了他抨擊我的利劍。
楚依依緩緩彎腰吻在裴翊的後背上。
“師哥要不你把褲子也脫掉吧,這樣不舒服。”
裴翊毫不猶豫的就答應了,正當他要脫下褲子,路過的工作人員看到我大喊。
“你怎麼跑出來了,破壞我們的計劃怎麼辦?”
裴翊聽到聲音也慌亂的走出來,臉色十分不悅。
他怒氣衝衝的嗬斥我:“你怎麼又跑出來了?你是不是故意要給我找事?還不趕快滾回去。”
我努力向前爬到我的腳邊,伸手拉住他的褲腳。
“裴翊,我的後背有山螞蝗,求你快給我找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