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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話輕飄飄的,像是跪著服務他是一件再尋常不過的事。
可是卻讓我感到極大的羞辱。
許姒綰不說話,默默轉身。
我冷淡開口,“我把定金退給你們,我不做了。”
秦桓不屑一笑,許姒綰立馬會意責難我,
“定金你已經收了,我們等了這麼多天,
你說不做就不做了?!”
我反駁她,
“可我沒有義務跪著為你們服務。
這款紋身款式繁瑣,最少也要三個小時,
你們不把我當人,我為什麼還要接這個單子?”
秦桓捏著佛珠走到我身邊,
像是在看廉價商品一樣將我瀏覽一圈,
“我看你全身上下也就值一百塊,看起來挺缺錢的啊!
這可是三萬的天價單,要我是你,就是脫光衣服我也做。”
我輕蔑地笑,
“你是你,我是我。我每一分錢都來的幹淨體麵,
不像那些菟絲花依傍攀附大樹汲取養分。
你們有錢,為了我的技術雇傭我,我也有權,為了自己原則拒絕你們,
這並不矛盾。”
秦桓聽後撇撇嘴,對我的話回以鄙夷。
許姒綰卻像是被我說中,
顫抖著嘴角似乎想要報複我不可一世的傲慢。
“好啊紋身老師,既然你想退單,那我們就算一算我們損失的費用。
一是誤工費,我們等了你三天,共計三萬;
二是一萬精神損失費,你的退單直接破壞了我們的好心情;
三是五千清潔費,這棟別墅現在到處都是你寒酸的汗臭味兒,
誰知道你現在有沒有攜帶什麼病菌?”
她雙手舒展,得意又譏諷地坐在真皮沙發上。
“一共四萬五,你,賠得起嗎?”
秦桓欠欠兒的將她拉進懷裏,
“哎呀姒綰,你怎麼這麼過分呐?
你這麼欺負他,萬一他回去叫他大姐來打我們怎麼辦呀?”
許姒綰大聲嗤笑,
“乖乖,他這種人,全身上下都透露著200塊錢就能跟人睡覺的窮酸相,
哪個眼瞎的會看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