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掉眼罩。”
清冷逼人的嗓音像是雪山上經年不化的雪,凍得鬱棠渾身一個哆嗦。
“嘖。”
見鬱棠沒回應,男人似是有些不耐:“聾子?”
鬱棠這才反應過來,有些慌亂地伸手摘掉了眼罩。
入目是奢華到極致的套房,黑色調透著沉穩與高貴,像電影裏吸血鬼的家。
男人仰躺在一張k-size大床上,俊美的五官透著骨子裏散發出來的冷漠,眉眼間滿是對鬱棠的審視。
“做過嗎?”
鬱棠被男人的容貌晃了心神,冷不丁聽到這話一下子紅了臉:“沒、沒有......”
男人對鬱棠的話很滿意,臉上寒冰慢慢融化,最後停在一個還算溫柔的表情上。
“過來。”
鬱棠捏著眼罩的手顫抖了一下。
在男人沉下眉眼好像耐心即將消失時她深吸一口氣,一溜小跑衝到了床邊。
男人隻覺得眼前一花,下一秒女人已經站在了眼前。
近看她比照片上還要美麗動人。
完美的東方麵孔,帶著點肉嘟嘟的嬰兒肥,小巧的鼻梁下是一張線條流暢的小嘴。
此刻那雙唇因為緊張而緊抿著,紅得滴血。
男人眼眸一深,忽然伸手抓住了鬱棠的手腕。
鬱棠隻來得及發出一聲驚呼,下一刻微張的唇瓣就被男人堵住。
他長驅直入,鬱棠根本來不及反應已經被男人壓在身下。
男人將她摟進懷裏,鬱棠嬌小的身軀被迫迎合男人的身體曲線,兩具身體嚴絲合縫地緊貼在一起。
“等——”鬱棠覺得自己或許該先跟男人介紹一下自己,但男人根本不給她說話的機會,她身上的睡裙被一下子撕開,男人心一狠,鬱棠立刻痛呼出聲。
男人安撫地摸了摸她的臉,卻沒有停下來,疼痛很快被歡愉替代,鬱棠感覺自己眼前好像有熱浪滾滾,她很快就被男人拖入了一個全然陌生的世界。
火熱的夜晚終於迎來了黎明。
男人已經在身側熟睡,那雙淩厲的眼緊閉著,看起來居然有幾分乖巧。
鬱棠看了眼自己渾身上下的青紫,扯過浴袍穿上,躡手躡腳下了床。
“鬱小姐?”
門口的保鏢看到鬱棠出來眼眸一頓,不悅出聲:“你出來做什麼?別忘記你答應過我們的事!”
鬱棠臉上已經沒了昨晚的怯懦跟小心,攏緊身上的浴袍衝著那人一笑:“我是答應了,不過我可沒說以後都留在這。”
在保鏢暴怒麵色陰沉地朝著她走過來的時候,鬱棠一個閃身來到了保鏢身後。
保鏢沒想到鬱棠居然有功夫在身,驚了一下。
不是說這位鬱棠小姐爹不疼後媽不愛,是個過得淒慘得不能再淒慘的小可憐嗎?
麵前這人怎麼不太像?
保鏢停頓的這一下給了鬱棠機會,紅唇彎出一個弧度,二話不說給了他一手刀。
砰的一聲,保鏢倒在了地上。
鬱棠扒下保鏢身上的衣服,迅速完成了換裝。
守在門口的人看到是保鏢出來,沒多問直接放了行。
鬱棠順利離開了別墅,簡單打量之後翻身進了路邊一輛敞篷車,隨意操作了幾下,車子就解了鎖。
迎著耀眼的陽光,鬱棠開車直奔機場。
上飛機前她拿出手機打了一個電話出去。
“告訴鬱秦那個老不死的,我懷孕了,我母親留給我的東西也該還給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