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求......求你,放了懷遠吧,他不可能是盜取機密的凶手。”
蘇橙跪在地上顫抖著說,一臉恐懼地看著渾身泛著殺氣,談笑間便能取人性命的齊川臣。
窗外漆黑一片,加重了男人身上的陰冷,眼前的人正慵懶地坐在椅子上,骨節分明的手指拿著塊白布,認真擦拭手中的匕首。
“拿你最有價值的東西來換。”他至始至終沒舍得看她一眼,他對這個所謂的父親都沒感情,更何況這個不知道從哪裏冒出來的妹妹!
他隨意的一句話卻讓她動了真。
蘇橙鼓起勇氣,顫顫巍巍地走向男人,男人纖長的腿彎出一個好看的弧度,她一下坐在他的右腿上,纖長的手臂生疏地勾住男人的脖頸,她隻感覺到一股冷意從腳底蔓延,身子不自覺發顫。
男人動作頓了一下,蘇橙聽到兵器觸碰桌子的聲響,緊閉著眼,害怕下一秒兵器就插在自己身上。
忽的,身體一下騰空,背部沒有預想中的冰涼,反而是一片柔軟,她猛地睜開眼睛,她原來是被扔在了他的床上。
男人欺壓而來,毫不憐惜地堵上她的唇,手指輕而易舉將她褲子扒下............
一次又一次
幾乎折騰到天亮。
她一晚上心神不寧,睡得也不踏實,醒得很早,但發現身邊的男人醒得更早,他正饒有趣味地打量著蘇橙,“醒了?我的妹......妹。”語調拉得格外長。
她小心謹慎地看著他。
蘇橙確實好看,出挑的樣貌,凹凸有致的身材,就連眼睛也是水汪汪的。仿佛身上的每一處都被設計的恰到好處。難怪他這個無情無義的父親會‘好心’收養一個落難孤兒。
準確來說,這次是他們第二次見麵,蘇橙小的時候見過他一次,那時他十幾歲,怒氣衝衝地回齊宅,和父親大吵一架。
她當時就聽說他是父親的親生兒子,蘇橙隻敢躲在角落裏偷偷地看著他,十幾歲的少年被一眾魁梧的大人圍著,但氣勢上卻絲毫不輸,那時他便令人望而生畏,隻是還略帶些青澀,隨後他便決然離去,再沒回來過。
而當初那個少年長大了,變得更加狠戾。
她想說話,但嗓子像是被無數刀片劃破一樣,“您放......過懷遠吧,他真得不可能是凶手。”
齊川臣右眉處有一道淺淺的疤,讓本就冷酷的臉平添了一股邪魅感,喉結上下滾動:“這麼關心他?他不會是你的小白臉吧?我怎麼聽說你和龍騰那家夥訂婚了呢,他要是知道自己頭頂一片綠,猜猜你會怎麼樣?”
男人隨手從桌上拿起一把精致的小匕首,把玩著,和昨晚那個不同,抬眸,輕輕地劃著蘇橙嫩白的脖子。
劃過之處泛起陣陣冰涼,她大氣不敢喘一下,生怕男人一用力,自己喪命在此。
蘇橙眼淚不爭氣地滾下,“求求你了,怎麼處置我都行,放過懷遠吧,他是無辜的。”
她原計劃那晚和心愛的人私奔,去哪裏都行,而齊宅向來守衛森嚴,蘇橙因為聯姻也被看得特別緊。
那夜,人們都在前廳舉宴歡迎齊家的小孫子--齊川臣的歸來,大部分守衛都被調離,這是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
他們本來都成功逃出齊宅了,馬上她就能永遠地和她的懷遠哥哥在一起了,可是卻傳來後院起火的消息。
一經搜查發現,齊氏集團的絕密文件丟失,這份文件關係到齊氏未來的宏圖大業。
最後一群人將四處逃竄的他們抓了起來,帶頭的便是她的哥哥,齊川臣。
他看著女人流波一般清透的眸子,眼淚跟不要錢似地流淌而下,像極了他曾經被人陷害後極限逃生時遇到的那條幼犬,它也如這般一樣可憐兮兮,那肉又嫩又鮮............
“好一副情深義重的模樣,就不知道你那小白臉要是知道你和我睡了,會不會心痛死。”
蘇橙指尖捏得發白,失去了所有的血色,她對不起懷遠,他那麼好,那麼溫柔。
齊川臣觀察著她的表情變化,嘴角裂起意味不明地一抹笑,又將女人複壓在身下,掀起又一輪............
完後,蘇橙徹底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這次的力氣比上幾次還要重。
那當然,這兩天他處理回來的事一直無休,昨晚休息得不錯自是精力更充沛。
齊川臣趴在蘇橙的耳畔,健壯的手臂緊緊地環著她的腰,玩味兒地說道:
“你說我讓他看到咱倆的視......頻,他是什麼反應?”
“齊川臣,你無恥!”
蘇橙用盡腹腔裏最後一口氣嘶吼道,稍稍一動,身體仿佛被撕裂一般,眼睛幹澀得不行,硬是一滴淚也掉不出來。
“你說的......對。”
齊川臣眼底浸出徹骨寒,嘴角微微抬起,他就是無恥,他不相信一切所謂的真情,在他看來那都是偽裝出來的東西!
他倒要看看這個女人能裝多久。
外麵傳過來一頓窸窣聲,齊川臣快速披上睡袍,走到門口。
蘇橙赤裸著身體躲在被子裏遠遠聽見他們說話的聲。
男人折回屋,絲毫不避諱地脫下睡袍旁若無人地穿上衣服,蘇橙嚇得用被子緊裹住頭,不敢看。
齊川臣瞥了眼她,輕哼一聲,
“你的好情郎逃跑了,不過又被我的人抓回來了,你就不想去看看?”
說完,蘇橙快速夠到床邊淩亂不堪的衣服,迅速穿上,邁出一步差點摔倒在地上,強忍疼痛跟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