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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大廳的屏幕出現了一組床照。
照片上的我雙眸緊閉,赤裸著身體,身邊躺著不同的女人。
整個會場瞬間安靜了下來,我渾身一震,如墜冰窟。
猛然想起兩天前,顧懷川邀我去酒吧玩,他的狐朋好友輪流向我敬酒,不勝酒力的我很快就喝斷片了。
再次醒來躺在酒店床上,渾身赤裸。
我跑去質問顧懷川,他隻說幫我換掉了吐臟的衣服,並讓我別多想。
當時的我,沒有懷疑,沒想到他那晚居然放了不同女人進來!
沈父沈母看完頓時沉下了臉,看向我的眼神多了幾分厭惡。
我臉色發白的想要上前解釋,可還沒等開口,坐在一旁父親起身扇了我一巴掌
“顧家的臉都被你丟盡了。”
顧懷川連忙上前解釋,“那天我勸哥哥,不讓他跟那些女人們走,他卻嫌我多管閑事,還讓我滾。”
他麵露難色繼續說道,“都怪我,如果我阻止了哥哥,也不會讓顧家丟臉。”
沈時薇挽住顧懷川,一臉心疼的說道
“這怎麼能怪你呢?是他自己浪蕩,誰也管不了。”
父母也急忙上前,輕聲安慰。
見他們心疼顧懷川的樣子,我心中一痛。
上一世幫沈時薇按住我雙手的人便是我所謂的親生父母。
那時的他們也和沈時薇一樣,想獻祭我的身體,讓顧懷川複活。
他們愛的,從來隻有顧懷川一個人,既然如此,當初又何必將我找回來。
養育之恩果然比血緣之情還要濃厚。
沈父沈母當即決定,一個月後為沈時薇和顧懷川舉辦婚禮。
隻是令我意外的是,父母居然瞞下了顧懷川是顧家養子的事實。
大概他們隻想著讓顧懷川攀附豪門,絲毫沒將沈家的詛咒放在眼裏。
解釋再多也沒人相信,我便轉身離開了宴會廳。
剛走到門口,一旁的包間門開了,一個坐著輪椅的女人出現在我的視線裏。
我頓時紅了眼眶,上一世我被釘在鎮魂床上,撕心裂肺的求饒。
是這個已經變異成蛇體的女人,奮力爬向我,用盡全力為我拔釘。
哪怕自己被鎮魂釘灼傷雙手也沒有停止。
可是後來,她被沈時薇發現,被其砍斷了蛇尾,讓她血枯而亡。
那時我才知道,她便是當初顧懷川要娶的女人,沈家的庶女,沈念。
一道炙熱的視線落在我身上,沈念臉上泛起了笑意
“既然和沈時薇退了婚,要不要跟我結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