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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事總監立刻給她算了一筆賬。
我們團隊的核心成員,個個都是行業頂薪,工齡又長。
所有人的解雇賠償金N+1算下來,是一筆近千萬的巨款。
“那能不能不賠?”
江辰又問了一個白癡問題。
人事總監麵無表情地回答:
“不能!”
江辰看人事總監越來越不順眼,陰惻惻地威脅:
“你要是辦不到,我連你一塊兒開!”
人事總監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
“可以,開除我,也得按法律賠錢!”
“你!!!”
眼看江辰就要動手,周雅趕緊攔住了他。
畢竟打人要賠的更多。
周雅走到我麵前:
“我知道這餿主意是你出的。你反正沒工資,也沒賠償,你圖什麼?”
嗬嗬!誰說我沒賠償。
人事總監淡淡地開口:
“林總監雖然沒有勞動合同和工資流水,但您要求公司全員必須打卡,包括林總監。這五年的打卡記錄,完全可以作為他與公司存在事實勞動關係的證據。”
“根據勞動法,這種情況,公司需要支付雙倍的經濟補償金!”
周雅聽完,眼前一黑,差點暈過去。
以前我經常為了攻克技術難題通宵達旦,早上想多睡一會兒。
於是和周雅商量,能不能取消我的打卡。
可周雅不同意,她說沒有規矩不成方圓,我作為她丈夫,更要以身作則。
但江辰一來,所有規矩都為他而變。
他不僅不用打卡,還經常下午才來公司。
我們組的人對他這種特殊待遇早就怨聲載道。
麵對質疑,周雅在大會上公開說:
“公司是我的,規矩我說了算,有意見的可以滾!”
以前顧念夫妻情分,現在,我要把兄弟們受過的委屈,連本帶利地討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