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嫣慷慨激昂的回答著幾位領導的問題,讓周圍的同誌們熱血沸騰!
掌聲宛如雷鳴,振奮人心,可旁邊的單建設和陳隊長,臉色卻是越來越黑了。
就在這時!
岑嫣的情緒突然急轉而下,頗有些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繼續說道:
“隻不過,不怕各位領導笑話,這些年岑家的錢,都是我爸在管,我並不知道岑家還有多少底蘊,到時候如果不夠的話,各位領導可千萬別生氣呀!”
生氣?不存在的!誰能跟岑嫣這種善財童子生氣!
科學院的院長率先站出來,說道:“岑嫣同誌,不管最後岑家的資產統計數額如何,我們幾個部門一律平分,爭取每一分錢都用在建設祖國的刀刃上!”
岑嫣鬆了口氣的樣子,“如此甚好!那各位領導跟我進去盤點一下岑家的庫房、還有各類值錢的東西吧,隻需要給我們家留下基本的糊口就好。”
“岑嫣同誌,請帶路!”看著岑嫣一邊走,一邊把手腕上的表摘下來,交給他們拿去黑市置換錢財,幾位領導簡直是熱淚盈眶。
虎父無犬女!岑老爺子的孫女,又怎麼會是單建設那等把路走岔的鼠輩呢?
眼看著岑嫣帶著人往裏闖,單建設徹底慌了,“不!不行!你們不能進去!”
岑嫣眼睛銳利的望向單建設:“為什麼不能進?爸,你是不想為國家建設出一份力嗎!我們岑家的家訓,您是都忘了嗎!”
岑家家訓:
吾族延綿,仰賴國恩,國家有事,當為砥柱。
私利雖重,終有盡時,忠義傳家,永世不移!
這短短幾句話,單建設這輩子都忘不了,甚至近兩年還常常在夢裏聽到這些訓誡。
當年,他剛入贅岑家,老太爺便日日讓他站規矩。
何時將岑家家訓牢記於心,才算是真正的岑家人。
可要是今日任由岑嫣這個死丫頭胡鬧,他轉移了岑家財產的事情豈不是徹底暴露了?
單建設深吸了一口氣,“嫣嫣,別鬧,爸經營不善,咱們岑家早就......”
岑嫣打斷他的話,一副驕縱,不知世間疾苦的樣子。
“瘦死的駱駝比馬大!爸,咱們岑家就算再敗落,捐點錢給國家還是綽綽有餘的!況且胡誌偉和胡阿姨都做那樣的事了,你該不會還想讓我嫁給這樣的人吧?我才不要!現在把全家資產捐出去,咱家估計就不用下放了,爸,你是不支持我嗎?”
單建設嘴裏發出磨牙的聲音,“這件事需要從長計議......”
“計議個屁啊!單老弟,你就別攔著了,說到底岑家是嫣丫頭的,和你一個贅婿有啥幹係?蚊子再小也是肉,我們又不嫌少。”
科學院院長嘟囔,往單建設心窩裏紮刀子,“贅婿就是贅婿,格局還沒嫣丫頭一個姑娘大,可別把天大的好事給攪黃了。”
單建設咬牙切齒:“她雖然是岑家的繼承人,可掌管岑家的人是我,我說不能進,你們就不能進......”
“廢話這麼多!起開!”水利局和鐵路局的兩位領導已經不耐煩了,抬手推開單建設,大步流星走了進去。
科學院院長緊隨其後,岑嫣回頭邀請:“各位街坊鄰居都進來搭把手吧,今天我要把岑家資產全部捐出去,大家在場,也好做個見證......”
岑嫣的話還沒說完,忽然,單建設就從屋裏衝了出來,巴掌狠狠落在胡利兒臉上,那表情像是要吃人一樣,怒不可遏。
“賤人!家裏的東西都搬哪去了!是不是你趁我喝醉,擅自轉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