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一出,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單建設的身上。
的確,好端端的,單建設為什麼把岑嫣許配給胡誌偉?分明是另有原因!
搬空岑家這事,要麼是單建設幹的,要麼就是胡利兒和奸夫一塊幹的。
但獨獨不可能是岑嫣!
她是岑家的繼承人,順理成章就可以繼承家產,沒必要偷偷摸摸將全家搬空。
比起其他人,單建設更想知道是誰幹的,要知道他轉移到船上的,無外乎是一些古董字畫、珠寶玉石,一時半會不好變現,也達不到最高的價格。
所以他把家裏的錢和資產,全部換成了金磚,準備等打發了岑嫣,留到最後再搬運到船上,卻沒想到竹籃打水一場空,提前被人偷了家!
“嫣嫣,昨天晚上你為什麼灌我們酒?”單建設猩紅的眼神定格在岑嫣臉上,試圖看出一些破綻。
胡利兒趕緊附和:“對啊!你這個死丫頭平日裏滴酒不沾,好端端卻灌我們酒。喝了你準備的酒以後,我和誌偉居然就......”她難以啟齒,隻能堅定一聲:“肯定是你幹的!”
岑嫣麵不改色:“我都要嫁人了,出嫁前和自己的父親喝點酒,謝謝父親的養育之恩難道不應該嗎?再說了,我一個女孩子,能有這麼大本事,悄無聲息的搬空全家,瞞過所有人?”
“況且我岑嫣是誰?岑家的繼承人,岑家一草一木一石,都是屬於我的,我至於做出掏自己口袋的事情?”
“我沒這個本事!更沒有動機做這些,反倒是胡阿姨和爸,你們帶了個外人回來,之後家裏就頻繁的丟失東西,該不會是你們賊喊捉賊吧?”
岑嫣目光落在胡誌偉身上,周圍人順著她視線看去,瞬間恍然大悟!
“確實,我們永樂巷一直都好好的,別說賊了,連公共廚房裏,亂用別人家油瓶的奇葩鄰居都沒有,偏偏胡誌偉一來就出事,要不是有人裏應外合,岑家怎麼可能失竊?”
“嫣丫頭和單建設昨晚都喝醉酒,睡得比死豬還沉,可胡利兒和胡誌偉卻還有心思通奸,誰是賊,一目了然了。”
“陳隊長,你們執法隊別幹看著,趕緊把賊抓回去審訊拷打,該上刑就上刑!嫣丫頭家是滬市首富,全家失竊,丟的可不是一筆小錢!”
吳大娘同情岑嫣,幫忙多說了幾句話,“等審出來了,胡誌偉這亂搞男女關係,還和胡利兒內外串通的竊賊,怎麼著都要被槍斃吧?”
岑嫣重重點頭:“是啊,陳隊長,算我求你了,這筆錢找回來以後,我直接捐贈給科學院、水利局還有鐵路局,自己一分不留!絕對不能讓賊人占了便宜!”
話說到這,三位領導也不能坐視不管了。
“陳隊長,永樂巷可是你的轄區,有賊你得抓,國家的水利和鐵路,還有科學研究能否更上一層樓,就看你們執法隊的了!”
眾人聯手施壓,陳隊長的臉黑成鍋底,照這事態發展下去,他隻能斷尾求生,把轉移資產的單建設和胡利兒,捉拿歸案,不過......或許還有第二個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