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烙鐵接觸皮膚的瞬間,發出“滋啦”一聲。
伴隨著陸錦瑤不似人聲的慘叫。
一股皮肉燒焦的味道,比剛才的雞湯味更刺鼻。
我沒有絲毫動搖。
手很穩。
一筆一劃。
在她的左胸口,烙下了我弟弟的名字。
“江。”
“昊。”
兩個字,烙得又深又清晰。
像是刻在她靈魂上的烙印。
她疼得渾身痙攣,幾乎暈厥。
但我不會讓她這麼輕易地昏過去。
我從工具箱裏拿出準備好的腎上腺素,給她打了一針。
她立刻又清醒了過來。
眼神渙散,瞳孔裏隻剩下無盡的恐懼。
“還沒完呢。”
我輕聲說。
我拿起那把羊角錘。
“我弟弟的膝蓋,是被棍棒打碎的。”
“我這裏沒有棍子。”
我掂了掂手裏的錘子。
“用這個,效果應該差不多。”
“不......不要......”
她用盡全身力氣,吐出兩個字。
聲音嘶啞,像是從喉嚨裏擠出來的。
我沒理會。
對準她的右膝,狠狠砸了下去。
“哢嚓!”
清脆的骨裂聲。
在寂靜的客廳裏,格外清晰。
她的慘叫,被她自己死死咬在嘴裏。
身體弓成一隻蝦米。
我沒有停。
又是幾錘下去。
直到她的右腿膝蓋,變成一灘模糊的血肉。
然後,是左腿。
同樣的方式,同樣的力道。
當兩邊膝蓋都被砸得粉碎後,我扔掉了錘子。
我看著她,完成了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