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慶出遊,妻子執意帶她手下的研究生林辰同行,美其名曰獎勵。
可潛水當天,她為林辰準備了頂級潛水裝備,隻扔給我件普通救生衣。
我笑了,將出發前擬好的離婚協議發給丁曦。
"二選一,讓他滾,或者回去後你淨身出戶。"
她瞬間紅了眼框。
"我知道錯了,別不要我。"
第二天,我們出海的船意外傾覆。
我撞上礁石重傷瀕死,丁曦昏迷不醒。
她醒來後的第一件事卻是報警。
"是周淮!他要殺我!"
"他有超雄,不允許我身邊有任何男性包括我的學生,這次我獎勵學生一起旅遊,他一定生氣了。"
她哭得楚楚可憐,指控我蓄意謀殺。
我脫離危險,卻成了凶手。
她大概忘了,我走到今天的位置,靠的是心狠手辣、錙銖必較。
既然她執意要演這出戲,那我就讓她知道,什麼叫做自作自受。
......
“首富太子爺周淮謀殺未遂”、“丁曦為保命勇敢發聲”等詞條衝上熱搜,我的手機幾乎要被打爆。
有好奇看笑話的,有落井下石的,也有著急關心的。
我一個沒回,靜靜坐在病床上,忍不住嗤笑。
丁曦這場戲,演得倒是投入。
禍從天上來,但我絲毫不懼。
她以為這樣就能讓我身敗名裂,簡直異想天開,我可不是嚇大的。
醫院大門外擠滿了記者,樓下吵吵嚷嚷,圍了幾天。
到了我出院的日子,我坐在輪椅上,任由護工推著往外走。
剛出醫院大門,記者們就一擁而上。
“周先生,對於丁小姐的指控您有什麼要說的嗎?”
“您真的就因為嫉妒發狂要對妻子下毒手嗎?”
“您覺得您這種反社會人格的人群是否會對社會造成危害?”
就在這時,丁曦突然出現。
她穿著一身病號服,臉色蒼白,看到我時渾身一顫,最終還是鼓著勇氣上前。
“周淮,我、我隻是想要活下去。”
她聲音哽咽,眼淚說掉就掉:
“和你結婚這三年我每天過得戰戰兢兢,連和學生正常交往都要被懷疑......”
她越說越激動,突然挽起兩邊袖子,露出手臂上的大塊淤青,麵向鏡頭:
“之前就因為林辰送我回家,他就把我按在牆上......這次出海前,他趕走林辰那晚,盯著我的眼神就像要殺了我。”
記者們頓時嘩然,鏡頭瘋狂對準她身上的傷痕。
“丁小姐,請問周先生是不是經常控製不住自己的脾氣?”一個記者尖銳發問。
丁曦的眼淚掉得更凶了:
“我不知道......但他確實很容易暴怒,尤其是看到我和其他男性接觸。這次我獎勵優秀學生一起旅行,他一定早就懷恨在心了。”
她說著說著,突然勇敢地抬起頭,直視著我的眼睛:
“周淮,我知道周家勢大,但我不會再沉默了。就算拚上這條命,我也要和你離婚!”
看著她精湛的表演,我輕輕推開快插到眼睛的話筒,眼神淩厲。
“說完了?”
我靜靜地注視著她,聲音不大,卻讓現場的每個人都能聽到:
“我不知道誰給你的勇氣造謠我是超雄。”
“我周淮行事,向來光明磊落。有沒有罪,不是靠一張嘴說了算。”
我的目光掃過在場每一個記者,最終落在丁曦身上:
“法律會給出公正的判決。”
說完,我不再看她一眼,在助理的護送下坐進車裏。
車門關上的瞬間,我臉上的平靜驟然褪去,眼神冷得結冰。
“通知律師團,以誹謗罪和誣告陷害罪對丁曦提起訴訟。”
“同時向法院申請離婚,要求她淨身出戶。”
丁曦,既然你選擇了這條不歸路,那就別怪我手下無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