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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妹的所有東西都原封不動地保留著，包括那雙名牌鞋。

媽媽時不時會進去看看她的東西，抹掉眼淚後突然起身，衝進我睡覺的雜物間。

次數多了以後，每次我一看到媽媽進妹妹的房間，就會下意識握緊床欄。

每次都是一樣的流程，以媽媽發泄完情緒作為結尾。

“怎麼死的不是你呢？！”

當媽媽說出這句話，我就會暗自鬆一口氣。

今天的流程，可以結束了。

隻是後來，這樣的流程時間越來越短。

不是打我的時間變短了，而是媽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