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8

我看著他卑微的樣子，突然想起十年前。

他剛創業失敗，蹲在路邊哭，我遞給他一張銀行卡，說 “沒關係，從頭再來”。

那時候他眼裏有光，說 “晚晚，我以後一定讓你過上最好的生活”。現在想來，他說的 “最好的生活”，從來都是他自己的。

我終於直視他的眼睛，“你知道你錯在哪了嗎？”

他愣了愣，“我不該騙你，不該跟依依來往，不該轉移資產......不該......”

“你沒說對。”

我打斷他，“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