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我辭去了工作。
我無法再踏進那棟讓我當眾羞辱了父親的大樓。
我嘗試找了一份不需要太多與人打交道的工作,收入銳減,但我不在乎。
我把自己放逐在一種刻意的“清苦”裏,好像這種自我懲罰,才能讓我心裏好受一點。
我開始出現幻聽。
總是在夜深人靜時,能聽到父親在隔壁房間,用那種小心翼翼的語氣說:“我......我黃瓜了。” 我會猛地從床上坐起,衝過去打開燈,但房間裏卻隻有空蕩蕩的寂靜。
我們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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