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章

太後的眼中，也閃過了一絲複雜難明的光。

她看了一眼跪在腳下的沈容曦，緩緩開口，“她一個嬌生慣養的妃子，平日裏見了隻兔子都要躲開三尺遠，今日，竟有這般膽識？”

“回太後，”

沈容曦垂下眼簾，語氣恭敬，“臣妾想，或許......人到了絕境，總是會生出些平日裏沒有的勇氣的。凝妃姐姐雖平日裏看著懶散，但她畢竟是蘇大將軍的女兒，骨子裏，想來還是有幾分蘇家的血性的。”

太後手裏把玩著佛珠，默不作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