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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司為了提升工作效率，上廁所需憑號碼牌。

小便兩分鐘，大便五分鐘，大便次數一周不得超過兩次。

老板的小舅子王建強親自擔任“廁所計時管理員”。

我因月經提前弄臟了褲子，超時一分鐘。

剛走出衛生間，王建強就把秒表懟在了我的臉上。

“超時了整整99秒，你是掉坑裏遊泳去了？還是早飯沒吃飽躲在裏麵加餐？”

“再不就是大白天就浪到不行想男人了，躲在裏麵自我安慰？”

“有困難找哥哥啊，省得你空虛寂寞冷！”

我冷冷撥開他的手腕："王建強，廁所管多了，你腦子裏也灌進去臟東西了？"

他的臉漲成豬肝色，手指戳到我鼻梁上：

"你他媽跟誰橫呢？信不信老子現在就讓你卷鋪蓋滾蛋！"

看著他那張扭曲的嘴臉，我心下冷笑。

滾沒問題，正好帶著我的五千萬訂單一起滾。

......

我懶得再與他糾纏，打算先去樓下便利店買條幹淨的褲子。

王建強卻橫跨一步，再次攔住我的去路，那雙渾濁的眼睛在我身上掃來掃去：

“你都騷到大白天在廁所裏自我安慰了，還在這兒裝清純？”

"你那點破事誰不知道？"

他唾沫星子噴到我臉上，手指幾乎戳到我鼻尖，

"王總李總趙總，哪個客戶你沒陪 睡過？你就是一雙不知道被多少人穿過的破鞋!"

“你這種表麵一本正經，背地裏浪的飛起的女人，老子見多了！”

我深吸一口氣，轉身直視王建強那張令人作嘔的臉。

“王建強，你每天守著廁所，是不是糞水灌進腦子裏了？青天 白日就在這裏胡說八道！”

“要說自我安慰，還是你這種30多歲的老光棍更懂一些！”

“怪不得看你最近胖了不少，原來是背著大家沒少進廁所裏去加餐？”

“ 你他媽胡說八道什麼！”王建強暴跳如雷：

“我姐夫讓我管理公司秩序，我就得負責！你少在這兒轉移話題！”

“工作時間不在工位上，躲在廁所裏半天不出來，誰知道你在幹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

“我看就該在廁所裏裝個攝像頭，看看你們這些女人到底在搞什麼鬼！”

周圍的同事紛紛側目。

有好奇，有鄙夷，有幸災樂禍。

“你看看她背的那個包，要兩三萬吧？”

“還有她開的那輛車，憑她自己怎麼買得起？”

“怪不得能當銷冠，那些別人談不下來的單子，她一出馬就搞定......”

“嘖嘖，女人嘛，除了靠身體，還能靠什麼？”

我冷冷地掃過那些竊竊私語的同事，眼前閃過無數個為工作拚命的日夜——

冒著大雨去拜訪客戶，熬夜修改方案到淩晨，連續出差半個月跑遍全國。

那五千萬的訂單，是我用專業和誠意一點點打動對方，花了整整兩年時間才維護下來的穩定合作。

去年競爭對手開出雙倍薪水挖我，我念著老板當年的知遇之恩婉拒了。

現在想來，真是天真得可笑。

“在職場，女人做出成績就是靠身體？”我直視王建強，

“男人談成項目就是能力，女人就是靠陪 睡？你除了會造黃謠，還會什麼？”

王建強嗤笑一聲，油膩的視線在我身上打轉：

“你天天打扮得花枝招展去見客戶，誰不知道你的業務都是在床上談的！”

“等著吧，哪天被人家正房找上門小三，可別怪我沒有提前提醒你!”

他掏出考勤表狠狠拍在桌上："按公司規定，上廁所超時按無故曠工處理！罰款兩千！現在就給我交錢！"

我正要開口，旁邊工位的陳姐實在看不下去，小聲勸道：

“王經理，您這話有點過了…薇薇平時工作真的很努力，經常加班到最晚，那些客戶也都是她一趟趟跑出來的…”

“喲！”王建強像是抓住了什麼把柄，猛地打斷她：

“你這麼清楚？該不會你倆是一夥的吧？怎麼，她也教你那些床上功夫了？你都一把年紀了，也想學她當騷貨？”

他那幾個跟班立刻哄笑起來：

"學到了，學到了！原來想拿下大單得讓客戶深入了解工作？"

“就是，看人家林薇薇往那一躺，兩腿一張就能成了銷冠!”

王建強得意洋洋地接著訓話："我告訴你們，我們公司是正經企業，容不下這種歪風邪氣！"

他突然指著我的褲子，露出猥瑣的笑容，"大家快看啊，這騷貨剛才在廁所裏安慰得太投入，都側漏了！嘖嘖，這得有多饑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