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總裁將我壓在身下,可他嘴裏喊著的卻是另外一個女人的名字。
我本是保姆的女兒,卻被傅家小姐選中替她為總裁老公產子。
失去生育能力的她打算李代桃僵,借腹生子,徹底留住總裁的心。
可總裁卻對我食髓知味。
纏著我夜夜貪歡。
我摟緊了總裁的脖子,心中低語:“傅家大小姐,被取代的人應該是你!”
我是保姆的女兒,從小和傅家小姐傅嬌嬌一起長大。
傅嬌嬌混夜場,點男模,不到二十五歲就墮胎五次,醫生說她再也不能生育。
傅老爺子為了穩固家族生意,和京市第二大集團崔家聯姻。
傅嬌嬌和崔聿結婚的一周前。
我媽因為心臟病發作進了icu。
我花光了所有積蓄,可還是不夠,醫院每天都催我繳費。
傅嬌嬌來醫院探望,她把我叫到樓梯間。
遞給我一份協議:“簽了它,你媽的醫藥費我全包,事成之後,我會給你一百萬塊的營養費。”
我愣了一下,看向協議內容。
傅嬌嬌竟然讓我代替她和崔聿同房,直到生下孩子為止。
這......也太離譜了。
傅嬌嬌是不是瘋了?
“我知道你母胎單身。”
她俯身在我耳邊輕笑:“正好,崔聿有潔癖,就喜歡你這種幹淨的。”
我不可置信地抬頭看她:“如果崔聿發現了怎麼辦?他又不是傻子?”
傅嬌嬌說:“你放心,崔聿的眼睛半年前因為車禍受了傷,他在晚上幾乎是個瞎子。”
她捏住我的下巴:“我隻給你一天時間考慮,除了你,我還有很多人選。”
傅嬌嬌走後。
病床上的母親突然劇烈咳嗽起來,監護儀發出刺耳警報。
醫生護士慌忙將我媽推到手術室搶救。
我站在醫院走廊,看著票據上的數字,突然明白,像我這種人,根本沒有選擇的餘地。
我簽下了協議。
一周後,崔氏與傅氏的聯姻轟動京市。
婚禮當天,我換上和傅嬌嬌一模一樣的秀禾服,坐在她和崔聿的婚房裏。
“崔聿是個疑心病很重的人,你要盡量模仿我的聲線。”
她往我嘴裏塞了顆藥丸,“這是助興的,別給我搞砸了。”
藥效很快發作。
我感覺渾身發燙。
一邊渴望著什麼。
一邊又在畏懼。
門鎖轉動的那瞬間。
我攥緊了拳頭。
2
崔聿帶著酒氣走進來時,房間隻開了盞昏黃的壁燈。
他摸索著走進來,疑惑地問:“嬌嬌,你為什麼不開燈?”
我忙模仿傅嬌嬌的聲線說:“我不喜歡開燈,我有點緊張。”
崔聿鬆了鬆領帶,朝我走過來的時候不小心絆倒了凳子,將我撲倒在床上。
男人渾身酒氣,唇擦過我的臉頰。
我頓時感覺血液都沸騰了。
他在我耳邊用低沉磁性的嗓音問:“嬌嬌,你用的什麼香水,真好聞。”
我咬了咬唇:“沒有用香水,就是洗發水的味道。”
“是嗎?”他吻了吻我的頭發。
我一想到他把我當成傅嬌嬌了,心裏還是過不去這道坎。
下意識地想將他推開,卻被他一把攬住腰肢。
“躲什麼?”他輕笑,“嬌嬌,今晚可是我們的新婚之夜......”
他熟練地撬開我的牙關。
我想掙紮,被他扣住手。
男人與女人力量懸殊。
我又被下了藥,身體反應很誠實。很快便被他攻城略地。
快到最後一步時。
崔聿親吻動作一頓,指腹擦過我濕潤的眼角:“哭了?
我咬破嘴唇把痛呼咽回去,腦海中浮現的是我媽插滿管子的模樣。
我必須得豁出去。
這樣才能救我媽媽的命。
隻不過是犧牲身體而已。
崔聿不知道我心裏在想什麼,他的吻突然溫柔下來,他輕輕含住我的耳垂:“嬌嬌,別緊張......”
我一口咬在他肩膀上。
他悶哼一聲,不可置信地道:“嬌嬌,你竟然是?”
他又驚又喜。
抱著我親了又親。
也不知過了多久,崔聿終於饜足地睡去。
我拖著酸痛的身體想下床,卻被他一把拽回懷裏。
“去哪?”他閉著眼呢喃,手臂像鐵箍般收緊,“睡吧......你要是還有精力,我不介意再來一次。”
3
淩晨五點,外麵的天已經亮了。
我豁然驚醒,看到旁邊男人被放大的臉龐,有一瞬間的怔然。
崔聿長得很清秀。
肩寬腿長,是京市萬千少女的男神。
這樣一個人,卻癡戀傅嬌嬌。
不知道他發現傅嬌嬌是個渣女,會是什麼反應。
我摸到床頭手機,屏幕上全是傅嬌嬌的未接來電。
還有一條讓我頭皮發麻的短信:
“賤人!誰準你在我男人房裏過夜的?給我趕快滾出來。”
我手忙腳亂穿好睡衣,一開門就撞上傅嬌嬌。
她一把將我拽進隔壁房間,反手就是一耳光。
“讓你做完事就出來聽不懂嗎?”她揪住我頭發往牆上撞,“崔聿是我的男人,你有什麼資格和他同床共枕,讓他摟著你睡覺?”
血腥味在口腔蔓延,我跪在地毯上道歉:“對不起小姐,崔聿睡得太沉,我、我掙脫不開......”
“閉嘴!”她踢了我一腳,突然扯開我衣領,盯著那些吻痕冷笑,“看來崔聿對你很滿意嘛。”
“別以為你很有魅力,崔聿隻不過是覺得你的身體新鮮而已。他和我結婚之前就喜歡玩。”
是啊。
我隻是他們這些有錢人的玩具而已。
回到傭人房後,我吐了,一遍又一遍地用熱水衝刷身體時,希望能洗幹淨身上男人留下的印記。
手機突然震動,母親的主治醫師發來消息:“程小姐,手術很成功,您母親今早的檢查結果有好轉。”
我攥著手機,蹲在浴室嚎啕大哭。
4
接下來半個月,我每晚都被下藥送進崔聿的臥室。
他似乎對我越來越著迷,有次甚至天亮都不讓我走。
“再睡會兒。”
他把我按回床上,手指摩挲著我腰間軟肉,“你最近怎麼白天對我愛答不理的?是不是我哪裏做的不好惹你生氣了?”
我心虛地別過臉。
傅嬌嬌最近和一個男模打的火熱。
她在崔聿麵前裝都不裝了。
連他主動牽手,她都甩開。
崔聿突然捏住我下巴:“說話。”
“你想要我說什麼?”我模仿崔聿傲慢的語氣,“我們隻是商業聯姻......目的就是為了生個孩子而已。”
“傅嬌嬌,原來你心裏一直是這麼想的?”
崔聿的聲音裏帶著怒氣:“好,我一定會讓你盡快懷上我的孩子。”
話落。
開始一番激戰。
他這次很粗魯,折騰的我很疼,可他絲毫沒有憐香惜玉的意思,在我的哭喊聲中又來了一次。
我以為我會這樣沉淪下去。
直到有一天,我在花園裏聽到傅嬌嬌打電話。
她說:“痊愈了?不可能,她不是先天性心臟病嗎?”
對方不知道說了些什麼。
她說:“不管用什麼辦法,一定要讓她看起來病重,如果被程婉知道了,她就不能乖乖聽話了。”
我瞬間如遭雷劈。
原來,我媽並不是心臟病。
是她買通了醫生,故意騙我簽下協議。
想通了這些,我的胸膛燃起怒火,指甲深深嵌進肉裏。
敢動我媽。
這是我絕不能忍得。
我渾身發抖,在傭人房裏坐了半天,逐步有了計劃。
晚上和崔聿纏綿完。
我故意用手撫摸他的臉頰。
他拿起我的手,用指腹摩挲,疑惑地問:“你的手怎麼會有繭子?”
是啊。
傅嬌嬌是大小姐,她五指不沾陽春水,柔嫩白皙,而我的手因為照顧幹活磨的都是繭子。
“可能......是因為我最近打網球。”我隨便找了個理由解釋道。
隻為了在他的心裏埋下懷疑的種子。
黑暗中,崔聿沉默了一下,半信半疑。
我勾起嘴角。
5
傅嬌嬌生日這天。
崔聿回來的很晚,他兩隻手背到身後走到床邊,在我麵前變出一條翡翠竹節手鏈。
“在拍賣會上看到的。覺得很配你。”他親手為我戴上:“你皮膚白,戴這個好看。”
晚上又是一番溫存。
崔聿似乎心情很好,跟我說了很多話。
我心不在焉,偶爾應一句。
眼前這個男人,似乎不是傳說中的花花公子。
和傅嬌嬌結婚以後,除了萬不得已的應酬,他每天很早回家。
在床上,他會照顧我的感受。
生怕弄疼我。
我有時候想。
傅嬌嬌把他當成生子的工具。
我把他當成報複的工具。
這對他來說,會不會太殘忍。
可我媽在傅嬌嬌的手上。
除了利用他,我別無選擇。
早上回到傭人房,我正對著鏡子發呆,房門突然被踹開。
傅嬌嬌一把扯下手鏈,摔在地上,她怒氣衝衝地指著我問,“誰準你收他禮物的?”
我跪著想去撿,卻被她踩住手:“聽說崔聿今早沒去開會?你很能耐啊?”
她抓起梳妝台上的香薰瓶子砸向我額頭,“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白天總給崔聿拋媚眼,想勾引他,你這賤人,你不會是想當崔聿的小三小四?然後母憑子貴吧?”
溫熱的血順著臉頰流下,我垂著頭解釋:“我沒有,小姐,昨天是崔先生讓我幫他熨衣服的。我沒有勾引他。”
傅嬌嬌冷哼了一聲,“記住了,你媽媽還在醫院,你要是敢存什麼不該有的心思,我就停了你媽的治療費。”
傅嬌嬌走後。
我用手指沾了沾額頭的血,然後在舌尖舔了一下。
等著吧,好戲還在後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