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薑梨瞳孔巨震,全身血液瞬間湧上天靈蓋。
奶奶的骨灰?
顧西裴竟然趁她不省人事時,直接把奶奶火化了......
為了給許小野脫罪,他竟然連奶奶的最後一麵都不讓她見!
薑梨瞬間崩潰,用力甩開許小野的手,發瘋似的去搶她手中的罐子。
爭奪中,許小野故意將罐子高高舉起,當著薑梨的麵手下一滑。
“嘭”的一聲。
骨灰散落一地。
薑梨的時間驟然靜止,半響後,她捂住腦袋跪在地上發出一聲痛苦的悲鳴。
“啊......”
見狀,許小野眼角微紅,委屈巴巴往顧西裴懷裏一撲。
“西裴哥,我隻是看她可憐想給她上藥而已,她為什麼突然發瘋啊,嚇死我了。”
薑梨徹底瘋了。
她抓起一把尖銳的瓷片,直直朝許小野紮去。
“你害死了奶奶,還侮辱她的骨灰!”
“許小野,我要你不得好死!”
一隻大手攔在許小野麵前,溫熱的鮮血從指縫中不停流出。
“梨梨,別衝動......”
“小野她不是故意的,她也是為了你好......”
“為了我好?”
薑梨笑得眼淚洶湧,笑得癲狂,她抽出手中的瓷片,直直紮向顧西裴胸口。
“既然你非得護著她,那你就替她償命!顧西裴,你該死!”
許小野突然衝過來。
顧西裴抄起手邊的椅子直直朝薑梨身上砸去。
滾燙的鮮血從薑梨頭上噴湧而出,顧西裴卻連一個眼神都沒再給她。
他抱著毫發無傷的許小野,害怕到聲音都在顫抖。
“你怎麼這麼傻,萬一真的被傷到了你讓我怎麼辦?”
許小野窩在顧西裴懷裏,哆嗦著說:
“西裴哥,她......她腦子真的不正常了。”
“我們老家的德高望重的人說,她這是被臟東西附身了,已經完全失去了理智,要用黑蛇將她身體裏邪祟吸出來才行。”
“你把她丟出蛇窟吧,再讓她這樣發展下去,我們兩個都會沒命的。”
顧西裴立刻叫來保鏢,把薑梨死死按住。
薑梨掙紮著哭喊。
“我沒瘋!顧西裴,我是你的妻子,你不可以這麼對我!”
顧西裴不耐煩地擺手,命保鏢捂住薑梨的嘴。
潮濕的蛇窟內,數不清的黑蛇爭先恐後的朝薑梨爬去,發出一片“呲呲”的聲響。
薑梨躲無可躲,無數隻尖銳的牙齒刺進她的皮膚,疼得她尖叫不止。
她揚起頭,不停拍打頭頂的透明玻璃,痛呼著求救。
“快放我出去!好痛!”
“顧西裴,你是瞎子嗎?再這樣下去我會死的,你快放我出去!”
麵對薑梨的求救,坐在監控室裏的顧西裴卻是一臉冷漠。
一旁的許小野還在不停地命令保鏢繼續放蛇。
“邪祟已經在害怕了,快多放一點她才死得快!”
顧西裴摟住許小野的腰,將她抱到膝蓋上,捏著她的臉蛋誇讚:
“我們小野真厲害,居然連這些都懂。”
“等治好薑梨,我一定讓她向你道謝。”
許小野順勢攀上他的脖子,像隻慵懶的貓在他懷裏拱來拱去。
“我不要她的謝,我要你獎勵我。”
“西裴哥,這裏好多鏡頭做起來肯定刺激,你要不要跟我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