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大山的疑問隻持續了幾秒鐘,隨著他翻開那本薄薄的計劃書,疑問頓時轉變成驚訝。
“居然是那個藥?免費送?而且每個月都有五十顆?”
“不是?”
陳大山合上計劃書,有些無奈的看著淡定喝茶的陳青鬆。
“你小子,這是受什麼刺激了?還是說錢多的花不完?”
“哪能啊?”
陳青鬆笑了笑,“就是單純想給社員們謀點福利,應該不犯紀律吧?”
“紀律倒是不犯......”
陳大山的語氣有些遲疑,“青鬆,你先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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