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回家。”
周晨往前邁了一步，嘴張了又合，想說點什麼，可我看都沒看他一眼，直接拉開車門坐了進去。
車門一關，他整個人僵在原地，眼睛瞪得像見了鬼，眼睜睜看著車子開走，半晌都沒動一下。
車上我一句話沒說，臉冷得像結了冰。
沈言側過身，幫我扣好安全帶，動作輕得像怕碰碎什麼。他瞥了我一眼，忍不住開口：“心裏......還擱不下他？”
我搖頭。
“不是放不下他，是覺得那六年，壓根兒就不像真的。像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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