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每一個字，都是一把淬了毒的刀，將霍聿寒心中那點可憐的悔意和希望，淩遲得粉碎。

他臉色慘白如紙，嘴唇哆嗦著，卻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事實如山，他無可辯駁。

“霍聿寒，”虞舒意看著他徹底崩潰的樣子，眼神裏最後一點溫度也消散了，隻剩下徹底的冰冷和疏離，“我不恨你。”

霍聿寒猛地抬頭，眼中閃過一絲微弱的、難以置信的光。

但虞舒意接下來的話，卻將他徹底打入地獄：“因為，恨你，需要力氣。而你，不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