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靳銘驍猛地瞪圓了眼睛。
他不敢置信地看著林夢眠:“你說什麼?要我向他道歉?”
林夢眠望著靳銘驍的眼神很失望似的,尤其是段承川在一旁煽風點火地歎息道:“算了,林總,不要因為我而和先生發生不愉快,像我這樣的窮人,不配得到先生的道歉。”
林夢眠沉聲安慰他:“你不要難過,我不是不明事理的人。”
說完,她就喊來了門外的保鏢。
好幾個高大的保鏢走到靳銘驍的身邊,將他按在地上。
林夢眠歎息道:“老公,死者為大,就算是蛇,也是生靈。我知道你自尊心強,既然不願向江先生道歉,就和蛇磕個頭吧。”
靳銘驍愣住了。
可不等他說出任何反駁的話,保鏢們已經強硬地按著他的頭磕在地上。
砰!
1次,2次,3次......
足足磕了27次!
隻因段承川悲痛地說著“死去的蛇是27歲的高齡”。
就為了這麼一條蛇,靳銘驍的額頭已經磕得血肉模糊。
段承川把剩下的幾條蛇都摟在懷裏,終於露出了滿意的表情。
林夢眠看向他,發現他有了笑臉後,她也微微地牽動了嘴角。
樂樂在這時跑出來喊爸爸,段承川先陪孩子回去了房間。
林夢眠則是走到靳銘驍的麵前,她俯下身,輕輕地為靳銘驍擦去額心上的血跡。
“痛不痛?”林夢眠有些心疼地看著靳銘驍,“下次不要再發脾氣了,老公,要和江先生和睦相處,知道嗎?”
靳銘驍雙眼血紅,他憤恨地看著林夢眠,冷聲反問:“因為他長得像段承川?”
聽到這個名字,林夢眠並沒有多餘表情,隻是輕笑一下,“我不懂你在說什麼,先回去休息吧,我會安排人給你包紮傷口。”
靳銘驍咬緊牙關,他望著林夢眠的背影,用力地攥緊雙拳,骨節都隱隱發白。
等到他獨自爬起身,搖搖晃晃地回去房間,為他包紮傷口的人已經在等他出現。
“先生,我是來照顧你的護理人員。”段承川笑眯眯地打開醫藥箱,“林總要我先拿你來練手。”
靳銘驍隻覺得一股怒火衝上心口,他本想轉身就走,可段承川已經抓住了他的手臂,手裏沾著藥水的紗布直接按在靳銘驍額頭。
劇痛令靳銘驍皺緊了眉頭,段承川則是貼近他的耳邊,挑釁地說道:“林先生,你剛剛和林總說的話,我都聽見了。”
“但你有一點說錯了,我並不是長得像。”
“因為,我就是段承川本人。”
靳銘驍瞪大了眼睛,他繃緊了下顎,悄悄地握住外套裏的手機。
按下了錄音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