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紹雲正隔著幾米的距離，靜靜地看著病房裏瀕死的陸驍。
那張平日裏威嚴、此刻卻平靜得詭異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他的眼神深得像兩口古井，看不出是悲是怒。隻有搭在文明杖杖頭上的手指，極其輕微地撚動了一下。
一股寒氣，比老鷹嘴界河的水還冷的寒氣，瞬間從陸川腳底板竄上了天靈蓋。
爹怎麼會在這兒？！他什麼時候來的？！他剛才…是不是聽到了陸驍的囈語？！
所有的懷疑，所有的線索，所有冰冷的簽名，被陸紹雲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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