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冷,很冷!”夏洛熙不停在水裏掙偶爾紮,此刻的她根本就有心力去細想自己明明是在葬禮上,為何會出現在冰冷刺骨的水裏。而且還是初夏和寒冬這麼極端的季節。
“來人啊,來人啊,快快,皇後娘娘掉水裏了,快救娘娘,快。”
隨著女子的呼喊聲,撲通撲通的下水聲一個接一個的響起。緊接著夏洛熙感覺有人將自己托出水麵,然後一隻有力的手將自己提出水裏,打橫抱在溫暖的懷裏,緊接著夏洛熙昏迷了過去。
“辭雲,拜托了。”
“查,給我查。”
“洛兒,你醒醒,你不可以丟下我和兒子,祺兒還那麼小......”雖然夏洛熙能聽到周圍來來去去的動靜,可就是怎麼也醒不過來,那熟悉的聲音勾動著她的心,夏洛熙恨不得馬上睜開看看那聲音的主人。
“睿澤?”夏洛熙睜開雙眼,竟然看到了剛剛去世的男友,不禁喜極而泣,完全忽略了他此時穿著一身古裝:“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不會丟下我的。睿澤,睿澤,別丟下我,嗚嗚,我不要,我不要你死,不要。”
“洛兒,洛兒!辭雲你快來看看,剛剛洛兒醒了,說了幾句話就昏過去了。”夜睿澤焦急的讓出位置給鳳辭雲診斷。
“燒退了,人也醒了,就沒什麼大礙了,剛剛是太激動了,所以昏了過去,等會醒了,給她喂弄點粥,接下來,一定要好好養著。這麼冷的天落水,孩子能保住簡直是萬幸。”鳳辭雲診斷完後,細細的囑咐著,壓低聲音說到:“雖然現在落水隻查到是靜貴妃一人所為,但是,很難說其中沒有那位的影子、”說完,鳳辭雲暗中指了指那位太後所在的方向。
“我決不會再讓這種事發生。”夜睿澤心中一緊,雖然他有夜沐笙和鳳辭雲一個在前朝,一個在後宮盯著,可是架不住太後勢力龐大,即使登基過去五年,磨掉了其不少勢力,前朝是掀不起多大浪了,可要在後宮想對他的子嗣動點手腳,還是有招的。
就在夜睿澤與鳳辭雲,於心悠,夜沐笙商量之時,暈過去的夏洛熙也在夢中傳承了記憶,她發現這個身子原來的主子是十三歲那年穿越過來21世紀女性,但是卻沒有自己幸運,並沒有傳承到任何信息,所以身世成謎,也正是因為這個隱患,導致在原主進宮一年步上貴妃之位後,被人陷害,差點連同腹中孩兒一同去見上帝了。而這位皇上並沒有放下原主,因鬱結於胸,已經幾乎到了危機性命的地步,五年後,無意間發現了原主,曆經一番苦難,終於和好,修成正果,成為皇後,卻被靜貴妃設計陷害貼身礙事的婢女紫瓊入天牢後,策劃皇後落水中,可惜這次沒有當年那麼走運,逃過死劫,原主在水中魂消,自己穿越頂了上去。
在夢中,夜睿澤對夏洛熙的溫柔,以及哪些熟悉的舉動,讓夏洛熙不禁懷疑夜睿澤會不會就是男友的前世,而穿來的那位和自己的名字樣貌也是一模一樣,不過她是20世紀的人,自己是21世紀的人,相差好幾十年。一切的一切實在是太過巧合,也太過匪夷所思。
在古老的江南水鄉,河道縱橫交錯,青石板路蜿蜒在白牆黑瓦之間。夏洛熙就生長在這樣一個充滿詩意的地方,她是一個溫婉靈秀的女子,就像水鄉裏盛開的一朵白蓮,淡雅而純淨。
夏洛家中經營著一個小小的茶館,茶館裏彌漫著淡淡的茶香。她每日就在這茶香繚繞中幫忙,聽著南來北往的客人談天說地。夏洛熙的生活簡單而寧靜,就像那緩緩流淌的河水,波瀾不驚。
而夜睿澤則是從繁華都市來此尋找創作靈感的畫家。他穿著一身素淨的長衫,帶著畫板和畫筆,偶然走進了夏洛熙家的茶館。當他第一眼看到夏洛熙時,心中就像被春風吹過的湖水,泛起了層層漣漪。夏洛熙身上那種江南水鄉女子特有的溫婉氣質,深深地吸引了他。
夜睿澤在茶館的角落坐下,點了一壺碧螺春,靜靜地看著夏洛熙忙碌的身影。夏洛熙偶爾走過他身邊,夜睿澤能聞到她身上淡淡的茉莉花香。“所謂伊人,在水一方。”夜睿澤的心中默默念起這句詩,覺得夏洛熙就像是從詩中走來的佳人。
從那以後,夜睿澤每天都會來到茶館,坐在那個角落,畫著茶館裏的人和物,其實更多的時候,他的目光都落在夏洛熙身上。夏洛熙起初並沒有太在意這個外來的男子,隻是覺得他有一種與眾不同的氣質,安靜而深邃。
隨著時間的推移,夏洛熙也開始注意到夜睿澤的目光,她的心中不禁泛起一絲羞澀。在中國傳統的觀念裏,女子麵對男子的關注,總是會有些許的靦腆。夏洛熙開始在夜睿澤麵前變得更加小心翼翼,她會在給他端茶的時候,悄悄看一眼他畫板上的畫,偶爾還會輕聲地問上幾句關於繪畫的問題。
夜睿澤總是很溫柔地回答她的問題,他的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就像那緩緩拉動的二胡聲,悠揚動聽。他會用一些形象的比喻來給夏洛熙講解繪畫的技巧,比如“繪畫就像這江南的水鄉,要有韻味,每個筆觸都像是青石板路上的一塊石頭,看似雜亂卻有著內在的秩序。”夏洛熙聽著他的講解,眼睛裏閃爍著好奇和欽佩的光芒。
在一個月光如水的夜晚,江南水鄉被銀色的月光籠罩著。茶館裏的客人已經漸漸散去,夜睿澤鼓起勇氣邀請夏洛熙一起到河邊走走。夏洛熙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點了點頭。他們沿著河岸緩緩走著,夜睿澤看著夏洛熙的側臉,月光灑在她的臉上,讓她顯得更加美麗動人。
“夏洛熙,你就像這江南的月光,溫柔而寧靜。”夜睿澤輕聲說道。夏洛熙的臉微微一紅,低下頭輕聲說:“你可不要打趣我了。”夜睿澤停下腳步,認真地看著夏洛熙的眼睛說:“我是真心的,自從見到你的第一眼起,我的心就被你占據了。”夏洛熙的心劇烈地跳動起來,她不知道該如何回應這個突如其來的告白。在中國傳統的情感表達中,這樣直接的告白雖然少見,但卻充滿了真誠。
過了一會兒,夏洛熙抬起頭說:“你是從大城市來的,而我隻是這水鄉裏的一個普通女子,我們之間有著很大的差距。”夜睿澤握住夏洛熙的手說:“在我眼裏,你是獨一無二的,那些所謂的差距根本不重要。”夏洛熙的手在夜睿澤的手中微微顫抖著,她感受到了夜睿澤的真誠和溫暖。
然而,他們的愛情並非一帆風順。夏洛熙的父母對夜睿澤這個外來者有著擔憂。在江南水鄉這個傳統的地方,人們更傾向於安穩的生活,他們擔心夜睿澤隻是一時興起,怕夏洛熙受到傷害。夏洛熙陷入了兩難的境地,一邊是自己心愛的人,一邊是養育自己的父母。她知道在中國的家庭觀念中,孝道是非常重要的,如果違背父母的意願,那就是不孝。
夜睿澤看出了夏洛熙的擔憂,他決定用自己的行動來證明自己的真心。他開始更加深入地了解水鄉的文化,參與到茶館的經營中,幫助夏洛熙的父母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他還把自己在都市裏的一些資源引進到水鄉,希望能為這裏帶來一些新的發展機遇。
隨著時間的推移,夏洛熙的父母看到了夜睿澤的努力和真誠,他們的態度也逐漸發生了改變。就像那句老話說的“路遙知馬力,日久見人心。”夜睿澤的付出終於得到了認可。
在一次傳統的水鄉節日——端午佳節來臨之際,夜睿澤陪著夏洛熙一家包粽子、掛菖蒲。他們一起在龍舟競渡的熱鬧氛圍中,感受著水鄉的獨特魅力。夜睿澤還特意為夏洛熙畫了一幅端午盛景圖,畫麵上有熱鬧的龍舟、飄香的粽子,還有站在河邊微笑的夏洛熙。夏洛熙看著這幅畫,心中充滿了感動,她知道夜睿澤已經真正融入了她的生活。
可是,生活總是會有一些波折。夜睿澤在都市的畫廊傳來消息,說有一個非常重要的畫展邀請他參加,而且這個畫展可能會對他的繪畫事業產生巨大的影響。夜睿澤陷入了沉思,他知道如果他回到都市參加畫展,就會和夏洛熙暫時分開,他不想讓夏洛熙傷心,但是這個機會對他來說也非常難得。
夏洛熙看出了夜睿澤的糾結,她強忍著心中的不舍說:“你應該去參加畫展,這是你的夢想,我會在這裏等你。”夜睿澤緊緊地抱住夏洛熙說:“我一定會盡快回來的。”在他離開的那一天,夏洛熙站在水鄉的碼頭,看著夜睿澤乘坐的小船漸漸遠去,淚水模糊了她的雙眼。她的心中充滿了擔憂,不知道夜睿澤在繁華的都市裏會不會改變,也不知道他們的愛情能否經得起距離的考驗。
夜睿澤回到都市後,一邊忙於畫展的籌備,一邊思念著夏洛熙。他的畫裏充滿了對夏洛熙和江南水鄉的思念之情,他用畫筆描繪著夏洛熙的笑容、水鄉的風景。而夏洛熙在水鄉,依舊每日在茶館忙碌著,她會在茶餘飯後坐在河邊,望著遠方,心中默默祈禱夜睿澤在都市一切順利。
然而,都市的誘惑和繁忙的生活還是給夜睿澤帶來了一些困擾。他身邊不斷有各種名利的誘惑,也有一些年輕貌美的女子對他表示好感。但每當他想起夏洛熙那溫柔的笑容,心中就像有一盞明燈,照亮他的內心,讓他堅守著對夏洛熙的愛情。
在畫展上,夜睿澤的畫作受到了廣泛的關注。他的畫中那種獨特的江南水鄉風情和對愛情的細膩描繪,打動了很多人。但夜睿澤並沒有被成功衝昏頭腦,他在畫展結束後,立刻收拾行李,回到了江南水鄉。
當他再次出現在夏洛熙麵前時,夏洛熙的眼中充滿了驚喜和感動。夜睿澤拉著夏洛熙的手說:“我回來了,我的心從未離開過這裏。”夏洛熙的淚水奪眶而出,她知道他們的愛情經過了考驗,變得更加堅不可摧。
夜睿澤在水鄉住了下來,他繼續作畫,把水鄉的美和他與夏洛熙的愛情通過畫筆展現給更多的人。夏洛熙也在夜睿澤的陪伴下,感受到了生活的更多美好。他們的愛情就像江南水鄉裏那永不幹涸的河流,源源不斷地流淌著幸福和溫暖。但他們也知道,未來的生活還會有各種挑戰,不過他們相信,隻要他們彼此相愛,相互扶持,就一定能夠比翼雙飛,走過人生的每一個難關。
至於他們的未來到底會怎樣,是繼續在水鄉過著寧靜的生活,還是會受到外界更多的影響,這一切都還是未知數。但他們的愛情故事已經成為了水鄉裏的一段佳話,被人們茶餘飯後所談論著,也讓人們對愛情和堅守有了更多的思考。
難道這是上天讓他們再續前緣?
想到這裏,夏洛熙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該喜還是該悲?這兩世不是瑞澤死就是她死,她害怕自己穿越過來,最終還是會落得同樣的結局。
夏洛熙自幼生長在這充滿詩意的地方,她的眉眼間透著江南女子獨有的溫婉與靈秀。她的家庭雖不富裕,卻充滿了濃濃的親情。她的父親是一位老實巴交的漁夫,每日清晨便劃著小船下河捕魚,母親則在家裏操持家務,將家裏打理得井井有條。夏洛熙就在這樣的環境下,出落得如同一朵靜靜綻放在水鄉角落的蓮花。
然而,夏洛熙的心中一直隱藏著一個秘密,一個關於前世的秘密。她時常會在夢中看到一些模糊的畫麵,畫麵中有一個名叫瑞澤的男子,他們似乎有著千絲萬縷的聯係。每當從這樣的夢中醒來,夏洛熙都會陷入深深的沉思,她不知道這些夢境意味著什麼,隻覺得有一種無形的力量在牽扯著她的靈魂。
在這個小鎮上,有一個古老的習俗,每年的中秋佳節,鎮上的人們都會齊聚在河邊,放起孔明燈,將自己的心願寫在燈上,隨著那點點燈火飄向遠方。夏洛熙也不例外,這一年的中秋,她手捧著一盞孔明燈,站在河邊。周圍的人們歡聲笑語,孩子們在人群中追逐嬉戲,那場景宛如一幅祥和的民俗畫卷。夏洛熙默默地在孔明燈上寫下了自己的心願:願知曉前世今生,願不再被這莫名的夢境所困擾。
當孔明燈緩緩升上天空時,突然一陣微風拂過,那孔明燈竟直直地朝著河對岸飄去。夏洛熙心中一驚,急忙追著孔明燈跑去。河對岸是一片古老的樹林,平日裏很少有人涉足。夏洛熙在樹林中尋找著自己的孔明燈,突然,她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那身影挺拔而修長,身著一襲白衣,宛如從畫中走出的仙人。夏洛熙的心跳陡然加快,她的腦海中閃過無數個夢中的畫麵。
“你......你是瑞澤?”夏洛熙的聲音帶著一絲顫抖。
那男子緩緩轉過身來,他的麵容英俊而冷峻,眼神中透著一種深沉的憂傷。他看著夏洛熙,輕輕地點了點頭。
“夏洛熙,我們終於又見麵了。”瑞澤的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
夏洛熙感覺自己的雙腿有些發軟,她怎麼也想不到,自己竟然會在這裏遇到夢中的那個人。他們在樹林中坐了下來,瑞澤開始講述他們前世的故事。原來,前世他們本是一對相愛的戀人,可是卻遭到了家族的反對。他們為了在一起,曾經試圖私奔,可是最終還是被抓了回來。在一次家族的紛爭中,瑞澤為了保護夏洛熙,不幸喪生,而夏洛熙也因為傷心過度,不久後也香消玉殞。
夏洛熙聽著這些故事,淚水在眼眶中打轉。她終於明白為什麼自己會一直做那些奇怪的夢了。可是,她心中又充滿了擔憂。
“難道這是上天讓我們再續前緣?”夏洛熙喃喃自語道。“想到這裏,夏洛熙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該喜還是該悲?這兩世不是瑞澤死就是她死,她害怕自己穿越過來,最終還是會落得同樣的結局。”
瑞澤輕輕地握住了夏洛熙的手,他的手溫暖而有力。“熙兒,這一世,我不會再讓你受到任何傷害。我定會與命運抗爭到底。”
夏洛熙看著瑞澤堅定的眼神,心中湧起一股暖流。可是,他們都知道,這一世的路並不會那麼好走。在這個傳統的社會裏,門第觀念依然很重。瑞澤出身於一個富貴之家,而夏洛熙隻是一個普通漁夫的女兒。他們的愛情要想得到認可,就如同逆水行舟,困難重重。
回到家中,夏洛熙的父母發現了她的異樣。母親關切地問道:“小熙啊,你今天怎麼了?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夏洛熙不知道該如何回答母親,她隻是搖了搖頭,說自己有些累了。晚上,她躺在床上,輾轉反側,腦海中不斷浮現出瑞澤的麵容和他說的那些話。
而在小鎮的另一邊,瑞澤也麵臨著巨大的壓力。他的家族得知他與夏洛熙見麵後,堅決反對他們在一起。瑞澤的父親嚴厲地對他說:“兒啊,你是我們家族的希望,你怎麼能和一個漁夫的女兒在一起呢?這會讓我們家族蒙羞的。”瑞澤試圖和父親講道理,他說:“父親,愛情是不分貴賤的。夏洛熙是一個善良而溫柔的女子,我與她真心相愛。”可是,他的父親根本聽不進去,還將他禁足在了家中。
日子一天天過去,夏洛熙和瑞澤無法見麵,他們隻能通過書信來傳遞彼此的思念。可是,這些書信也很快被瑞澤的家族發現並攔截。夏洛熙等不到瑞澤的回信,心中十分焦急。她知道,他們必須要想辦法打破這個僵局。
在一次偶然的機會中,夏洛熙得知了鎮上有一位德高望重的老者,據說他對古代的姻緣之說頗有研究。夏洛熙決定去拜訪這位老者,尋求他的幫助。她穿過一條條狹窄的小巷,終於找到了老者的住所。那是一座古老的四合院,院子裏種滿了各種各樣的花草。
夏洛熙走進院子,看到老者正在喝茶。她恭敬地向老者行了個禮,然後說明了自己的來意。老者靜靜地聽著,他的眼神中透著一種深邃的智慧。等夏洛熙說完後,老者微微點了點頭,說:“姑娘,你們的愛情乃是前世注定,但今生要想修成正果,卻需要曆經磨難。”夏洛熙急忙問道:“那我們該怎麼辦呢?”老者笑了笑,說:“你且回去,待我仔細研究一番,三日後你再來。”
夏洛熙懷著忐忑的心情回到了家中。三日後,她再次來到老者的住所。老者遞給她一個錦囊,說:“姑娘,這個錦囊你且收好。等到關鍵時刻,它或許能助你一臂之力。但你要記住,一切都要順應天意。”夏洛熙謝過老者後,小心翼翼地將錦囊收好。
而此時,瑞澤也沒有坐以待斃。他趁著家人不注意,偷偷地跑了出來,他決定要和夏洛熙一起麵對困難。他來到夏洛熙家,正好看到夏洛熙從外麵回來。兩人相見,眼中滿是驚喜和激動。
“熙兒,我再也不會離開你了。”瑞澤緊緊地抱住了夏洛熙。
“瑞澤,我們該怎麼辦?你的家人不會同意我們在一起的。”夏洛熙擔憂地說。
瑞澤看著夏洛熙,說:“我們一起離開這裏,去一個沒有人認識我們的地方,重新開始。”
夏洛熙心中一動,可是她又有些猶豫。她想到自己的父母,自己就這樣離開,他們一定會很傷心的。而且,她不知道未來等待他們的會是什麼。就在他們猶豫不決的時候,瑞澤的家人找了過來。他們強行將瑞澤帶走,夏洛熙想要阻攔,卻被瑞澤的家人推倒在地。
夏洛熙看著瑞澤被帶走,心中充滿了絕望。她覺得自己就像一隻無助的小鳥,麵對強大的命運,無能為力。她回到家中,將自己關在房間裏,默默地哭泣。她拿出老者給的錦囊,心中想,這也許是他們最後的希望了。
此時,小鎮上即將迎來一年一度的春節。春節本是一個闔家團圓、喜氣洋洋的節日,可是對於夏洛熙和瑞澤來說,卻是充滿了悲傷和無奈。鎮上的人們都在忙著準備年貨,貼春聯,掛燈籠,到處都洋溢著節日的氛圍。而夏洛熙的家中,卻彌漫著一股壓抑的氣氛。
夏洛熙的父母看到女兒如此痛苦,心中十分心疼。他們雖然不明白發生了什麼事,但他們知道,女兒一定是遇到了很大的困難。夏洛熙的父親對她說:“小熙啊,不管你遇到什麼事,你要知道,我們永遠是你的後盾。”夏洛熙聽到父親的話,心中更加愧疚。
而在瑞澤的家中,瑞澤也在努力地爭取著自己的愛情。他絕食抗議,試圖讓家人妥協。他的母親看到兒子如此憔悴,心中有些動搖。她對丈夫說:“老爺,你看兒子這樣,我們是不是太殘忍了?”瑞澤的父親雖然心中也有些不忍,但他還是堅持自己的觀點:“不行,我們家族的聲譽不能毀在這件事上。”
春節的夜晚,煙花在夜空中綻放,照亮了整個小鎮。夏洛熙獨自一人來到河邊,她看著那絢麗的煙花,心中充滿了對瑞澤的思念。她默默地打開了錦囊,裏麵有一張紙條,上麵寫著:“真愛無懼,以情動人,化幹戈為玉帛。”夏洛熙看著紙條,心中若有所思。
她決定第二天去瑞澤的家中,向他的家人套牌。
如果再來一次,她不知道自己能否承受的了。
夏洛熙把紙條小心地折好,放回口袋裏,眼神中透著一絲決然與迷茫。紙條上那簡短的幾行字像是一道謎題,又像是打開某個秘密的鑰匙,一直在她腦海裏打轉。她站在那古舊的四合院門口,周圍是熟悉的老北京胡同的喧囂。賣糖葫蘆的小販吆喝著走過,那悠長的聲音在胡同裏回蕩,可夏洛熙卻仿佛置身於另一個世界。
夏洛熙和瑞澤是多年的朋友,準確地說,是那種曾經差點就跨越了友情界限的朋友。他們相識於大學的書法社團,那時夏洛熙被瑞澤那一手漂亮的毛筆字所吸引,瑞澤則著迷於夏洛熙的溫婉氣質。兩人常常一起探討書法的奧義,從王羲之的《蘭亭集序》到顏真卿的《祭侄文稿》,在那些充滿墨香的時光裏,情愫暗暗滋生。
然而,現實就像一道無情的鴻溝橫在了他們麵前。畢業後,瑞澤聽從家裏的安排,進入了家族企業,開始在商場上打拚。夏洛熙則選擇了繼續深造,追求自己的藝術夢想。隨著時間的推移,他們之間的聯係越來越少,曾經的那份心動也被深埋在心底。
直到最近,夏洛熙收到了這張匿名紙條,上麵寫著一些關於瑞澤的事情,看似雜亂無章,卻又好像隱藏著巨大的秘密。紙條上說瑞澤這幾年過得並不如意,家族企業麵臨危機,他在家庭中的壓力巨大,而且身體也出現了一些問題。夏洛熙知道,自己不能眼睜睜地看著曾經那麼重要的人陷入困境。
第二天,夏洛熙精心打扮了一番,她不想顯得太刻意,但又希望能給瑞澤的家人留下好印象。她買了一些水果和一盒老字號的糕點,這是中國傳統的拜訪禮物,代表著禮貌和尊重。
瑞澤的家在一個高檔的別墅區,和夏洛熙想象中的豪華模樣並無二致。她站在門口,深吸一口氣,按下了門鈴。門開了,是瑞澤的母親,一位看起來很有氣質的中年婦女。夏洛熙禮貌地微笑著說:“阿姨,您好,我是瑞澤的朋友夏洛熙,好久沒見他了,今天過來看看。”
瑞澤的母親熱情地把夏洛熙迎進屋裏。客廳裏彌漫著淡淡的茶香,牆上掛著幾幅中國傳統的水墨畫。夏洛熙坐在沙發上,感覺有些拘謹。她小心翼翼地開口問道:“阿姨,瑞澤最近怎麼樣啊?我給他打電話總是聯係不上。”
瑞澤的母親輕輕歎了口氣,眼中閃過一絲憂慮:“小熙啊,瑞澤這孩子最近忙公司的事情,忙得焦頭爛額的。你也知道,現在商場競爭激烈,我們家的企業遇到了不少麻煩。”夏洛熙心中一緊,看來紙條上說的是真的。
她繼續說道:“阿姨,我能幫上什麼忙嗎?我雖然能力有限,但也想為瑞澤做點什麼。”瑞澤的母親看著夏洛熙,眼中露出一絲欣慰:“小熙啊,你這孩子有心了。不過這是我們家的生意上的事情,你可能也插不上手。”
夏洛熙心裏有些失落,但她還是不甘心地問:“阿姨,那瑞澤的身體呢?我聽說他身體好像不太好。”瑞澤的母親的表情變得有些嚴肅:“他啊,就是太拚命了,經常熬夜加班,身體早就吃不消了。我們勸他也不聽,真是個倔孩子。”
夏洛熙離開瑞澤家的時候,心裏沉甸甸的。她不知道自己能做些什麼來幫助瑞澤,但是她知道,她不能就這樣放棄。回到自己那間小小的工作室,夏洛熙坐在窗前,望著窗外的街景發呆。她想起了曾經和瑞澤一起度過的那些美好的日子,那些在校園的柳樹下一起練字的午後,那些充滿歡聲笑語的時光。
“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夏洛熙心想,瑞澤曾經在自己最困難的時候幫助過自己,現在他遇到了麻煩,自己怎麼能袖手旁觀呢?可是,她也清楚地知道,自己和瑞澤之間已經有了太多的隔閡,她不知道該如何去跨越。
在接下來的日子裏,夏洛熙四處打聽關於商業運作和企業管理的知識。她向自己的朋友請教,去圖書館查閱資料,甚至還參加了一些商業講座。她的朋友們都不理解她為什麼突然對商業這麼感興趣,隻有夏洛熙自己知道,她是為了瑞澤。
而瑞澤呢,他還在公司裏苦苦支撐著。他並不知道夏洛熙在背後為他做的這一切。他每天都要麵對各種難題,家族內部的矛盾、市場的競爭壓力,這一切都讓他疲憊不堪。他有時候也會想起夏洛熙,想起那些美好的回憶,但他覺得自己現在的狀況已經不允許他再去想那些兒女情長的事情了。
一次偶然的機會,瑞澤在一個商業活動上遇到了夏洛熙。當時夏洛熙正和幾個商業人士在交流,瑞澤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走過去,有些驚訝地問:“夏洛熙,你怎麼在這裏?”夏洛熙看著瑞澤那憔悴的麵容,心中一陣心疼,但她還是故作鎮定地說:“我來學習學習,你呢?”
兩人聊了幾句,夏洛熙發現瑞澤的狀態比她想象中的還要糟糕。她忍不住說:“瑞澤,你不能再這樣下去了,你的身體會垮掉的。”瑞澤苦笑著說:“我也沒辦法啊,公司現在這個樣子,我必須要努力。”夏洛熙看著瑞澤,鼓起勇氣說:“瑞澤,我想幫你。”
瑞澤有些疑惑地看著夏洛熙:“你怎麼幫我?這是商場上的事情,很複雜的。”夏洛熙把自己這段時間學到的知識和收集到的信息一股腦地告訴了瑞澤。瑞澤聽了之後,心中很是感動。他沒想到夏洛熙會為了自己做這麼多事情。
從那以後,夏洛熙經常和瑞澤一起商量公司的事情。他們之間的關係也逐漸變得微妙起來。曾經的那份感情似乎又在慢慢複蘇。然而,他們也麵臨著很多的問題。瑞澤的家族並不看好夏洛熙的加入,他們覺得夏洛熙隻是一個搞藝術的,對商業一竅不通。夏洛熙也感受到了來自瑞澤家族的壓力,但她並沒有退縮。
“長風破浪會有時,直掛雲帆濟滄海。”夏洛熙在心裏默默給自己打氣。她知道,隻要自己和瑞澤齊心協力,就一定能夠克服困難。可是,事情並沒有那麼簡單。隨著公司的情況逐漸好轉,瑞澤和夏洛熙之間的矛盾也開始顯現出來。
上一世瑞澤在商場上待久了,變得越來越功利。他有時候會為了利益而做出一些夏洛熙不認可的決定。夏洛熙則堅持自己的原則,她覺得有些東西比利益更重要,比如誠信和友情。兩人為此經常發生爭吵。
有一次,瑞澤為了拿下一個項目,打算采用一些不太光明的手段。夏洛熙堅決反對,她說:“瑞澤,我們不能這樣做。這違背了我們的良心,也不符合我們中國人的道德標準。”瑞澤卻不以為然:“夏洛熙,你太天真了。在商場上,如果你不這樣做,就會被別人淘汰。”
兩人的爭吵越來越激烈,最後夏洛熙傷心地離開了。她走在夜晚的街頭,心中滿是失望。她覺得自己好像已經不認識瑞澤了。而瑞澤在夏洛熙離開後,也開始反思自己的行為。他知道夏洛熙是對的,可是在巨大的壓力下,他已經迷失了自己。
回到家中,夏洛熙看著自己曾經和瑞澤一起寫的書法作品,那些字仿佛還帶著曾經的溫度。她不禁流下了眼淚。她不知道自己和瑞澤的未來會怎樣,是繼續走下去,還是就此分道揚鑣。而瑞澤也在自己的書房裏,看著那張和夏洛熙的合影,心中充滿了愧疚。
此時的夏洛熙和瑞澤就像兩條在迷霧中航行的船,他們曾經朝著同一個方向前進,但是現在卻迷失了彼此。他們麵臨著愛情與事業的雙重困境,不知道該如何抉擇。他們之間的感情就像風中的殘燭,隨時可能熄滅。而他們的未來,就像那無盡的黑夜,充滿了未知。
“洛兒,洛兒,你怎麼了?你別嚇我啊。”夜睿澤看到夏洛熙留下眼淚後沒多久就睜開了眼,隻是定定的看著床頂,一動不動,心裏不禁有些害怕,焦急的呼喊道:“洛兒,你看看我,看看兒子。”
“睿澤,祺兒。”夏洛熙呆了幾分鐘,消化了下自己的身份,才看向床邊的人,那個小包子就是原主的兒子,原主都是叫他祺兒來著。
“以後不準這樣嚇我,聽到沒?”夜睿澤緊緊的抱著夏洛熙,仿佛要將起融進身體,再也不會分開似的。
“傻瓜,我現在不是好好的嗎,我答應,再也不會讓你擔心了。”夏洛熙捧著夜睿澤的臉頰,看著他的眼瞳裏倒影的她的容顏,微笑的撫慰著這個愛自己摯深的男子。
也許,這次的穿越是老天給她的補償吧,這樣的幸福,這樣唯一的帝王愛,問世間又有幾人能得,她是幸運的,也是快樂。
有溫馨的家,有愛她寵她的人,有如此懂事的兒子,有最真摯的友情,還有腹中上天賜給她的寶貝。現世中的缺陷,現世中的遺憾,上天都一次補齊了給她,感謝上天,讓我遇到我的澤,感謝上天賜我如此美妙的人生。
此時此刻她已經完全融入原主角色,從今天起,她就是皇後,皇後就是她。那些對原主好的人,她還是會繼續對她們好。
“洛兒~!”夜睿澤深情的呼喚著夏洛熙的名字,緩緩的吻上那略微蒼白的櫻唇,柔情萬分卻不帶一絲的情欲。
一旁的祺右看著父王母後恩愛的樣子,開心的合不攏嘴,看來父王母後的曾經的哪點隔閡已經消失了,自己也可以放心了,嘻嘻。
夏洛熙突然想起自己的兒子還在身旁,不禁羞紅了臉蛋,輕輕推開夜睿澤,將臉撇上一邊,尷尬的轉移話題:“那個、我餓了!”
“嗬嗬。來人!傳膳!”夜睿澤爽朗一笑著對門外喊道,溫熱的手指促狹的捏著夏洛熙紅透了的臉蛋。
他的洛,不管什麼時候,都這麼害羞。嗬嗬!
“你、你幹嘛?”夏洛熙不知所措的看著在眾人麵前抱起自己的夜睿澤,他、他想幹嘛?
“夫人,你說為夫還能想幹嘛?當然是帶夫人去吃飯啦,難道說夫人還想為夫幹啥?”夜睿澤腹黑的在夏洛熙耳邊吹著熱氣,舌尖在眾人看不見的地方,輕舔了一下夏洛熙的耳垂。
“你、可惡!”夏洛熙頭頂冒煙的夜睿澤,這家夥怎麼這麼不像個皇帝了,嗚嗚,自己竟然被個古代人給調戲了。
“父王,你在笑什麼呀?”祺右眨巴著大眼睛,好奇的看著滿麵春風的父王。
“沒什麼!走,我們一起陪母後吃飯!”
“恩。好。”祺右歡快的坐在桌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