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澤,沐笙現在不在皇宮裏,師妹也跟著他出去遠遊了,你一個人,萬一打起仗來,身邊連個人都沒有,宮裏那個太後可不是省油的燈,萬一到時候她趁機起事,就不妙了。要不,我們飛鴿傳書,看能不能聯係上他,讓他們快馬趕回來?”鳳辭雲分析者目前的形式,擔心的詢問著夜睿澤。
“不用了,就讓他好好出去散散心吧。”黎明的微風輕輕吹動,夜睿澤站在製高點,俯覽著琉蘭宮殿的全貌,也許洛兒就被藏在這座皇城的某個角落,洛兒等我。
“難道、你不會是另有打算吧?”鳳辭雲一側目就看到了夜睿澤嘴角洋溢的壞笑,腦海中突然閃過一個念頭,不敢置信的看著夜睿澤。
“你和夜沐笙、於悠心都不在我身邊,再加上宮中有個心懷鬼胎的太後,我必須坐鎮皇宮,那兩路的進攻一成一敗,豈不是更能讓他相信是因為我的自顧不暇?”說完自己的打算後,夜睿澤一轉話鋒,氣勢一變,殺氣騰飛:“要真是冷琉禹藏起了洛兒,我會讓他知道我天赫國皇後不是誰都能起心思的,我要這整個琉蘭國為他的野心付出代價。”
夜睿澤站在高處,他的目光陰狠而冷酷,直直地鎖定著下方的皇城。那座皇城在他眼中,就如同螻蟻一般渺小而脆弱,似乎僅僅憑借他輕輕一跺腳,就能讓整個琉蘭國灰飛煙滅,從此在漫長的曆史長河中銷聲匿跡。
他的嘴角微微勾起,那笑容裏沒有一絲溫度,隻有無盡的寒意。他想起了曾經與琉蘭國之間的種種恩怨,那些被欺淩的過往,那些族人的血與淚,都如同火焰在他心中燃燒,將他的仇恨不斷地炙烤,變得更加濃烈。
琉蘭國的皇城依舊是一片繁華的景象,百姓們來來往往,街道上熙熙攘攘。他們並不知道,一場可能覆滅他們國家的危機正懸於頭頂。皇宮之中,歌舞升平,琉蘭國的國君還在盡情地享受著權力與財富帶來的奢華。
夜睿澤握緊了拳頭,他的指甲深深地嵌入掌心,他心中暗自思忖:“你們這些人,如此地麻木不仁,在這虛假的繁榮中沉淪,卻不知道報應即將來臨。”他的身後,是一群忠誠於他的將士,他們同樣眼神堅定,充滿著對夜睿澤的信任和對即將到來的戰鬥的渴望。
夜睿澤知道,他不能魯莽行事。盡管他心中滿是仇恨,但他也清楚地明白琉蘭國的實力。這座皇城有著堅固的城牆,還有眾多的士兵把守。他需要一個完美的計劃,一個能夠以最小的代價換取最大勝利的計劃。他開始仔細地分析皇城的防禦布局,腦海中不斷地構思著各種進攻的策略。
他想起了自己的族人們,那些在苦難中掙紮的親人們,他們還在等待著他報仇雪恨,等待著他為他們重新奪回尊嚴。這一切都讓夜睿澤堅定了決心,無論前方有多少艱難險阻,他都要將琉蘭國踩在腳下,讓他們為曾經的所作所為付出慘痛的代價,讓這個國家在曆史的塵埃中被徹底掩埋。
風輕輕吹過,吹起夜睿澤的衣角,他宛如一個黑暗中的複仇者,靜靜地等待著最佳的時機,準備對琉蘭國的皇城發動致命的一擊。
“澤,回國的方向在這邊,你走錯啦。”鳳辭雲看著離去的夜睿澤,以為他是氣糊塗了,連忙出聲提醒道。
“沒走錯。”夜睿澤頭也不回的丟下一句。
“啊?”鳳辭雲不解的跟上夜睿澤,有些摸不透自己這個同門師弟。
“你以為冷琉禹的眼線會不知道我們來了琉蘭國,他既然這麼喜歡看戲,那我們就免費送他一出,讓他也嘗嘗著急味道。嘿嘿。”夜睿澤勾起一抹邪笑,論演技,他夜睿澤玩死他們是妥妥的。
“澤,我怎麼絕對你笑的好陰險,有點不寒而栗的感覺。喂,你別回頭用那這種笑對著我,很嘔的好不,我怕我等會連飯都吃不下去。”鳳辭雲調笑的將夜睿澤推開,搓著身上的雞皮疙瘩,可是眼神中的凝重卻不言而喻。
“鳳辭雲,用膳後,你讓人送一份拜帖給冷琉禹,就說我聽聞失蹤已久的幽藍公主回宮,特來拜會,希望能一睹幽藍公主的傾城之貌。並且言語中要說的好像我天赫國有和琉蘭聯姻的意向。”品嘗著琉蘭國的特色小菜的夜睿澤突然抬起頭對鳳辭雲說道。
“行。我一會就去辦,澤,你就不怕琉蘭國的皇帝把你壓在宮裏,不讓你出來?”鳳辭雲不放心的問道,他深深的覺得那個天赫國皇帝絕對是瘋了,論疆土,論實力,論國力,琉蘭國都不是能最好的,他到底從哪裏來的自信,可以靠陰謀詭計,謀得整個天下。
“放心吧,他不會的。”
“你有把握就好,我會找個適當的機會潛在宮中的。在有結論之前,我們三人之間還是不要有任何的聯係的好。”
“嗯,雖然永琪的眼線會在宮裏掩護你的。但你還是要萬分小心。”
“恩,我知道了。”鳳辭雲點頭答應道,沒想到這次琉蘭國之行,意外的挖出了當年滅門的線索,不管怎樣,他都要查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