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知攝政王考慮的如何?”冷琉禹看著下麵站著的攝政王,隨口問道。
“不知道陛下問的是?”永琪站在禦書房內,也不急,悠哉的和冷琉禹打著太極。反正現在澤也差不多到了天赫國邊境,辭雲也成功混進了內宮,查到了點線索,現在正在追查當中。
“朕問的當然是聯盟攻打天赫國的事,攝政王不會這麼健忘吧。”冷琉禹笑裏藏刀的好心提醒著攝政王。
“這事本王怎麼會忘了呢,陛下真是會說笑。”
“那不知道攝政王的答案是?”
“陛下,這聯盟攻打天赫國,畢竟茲事體大,本王身為野球國的攝政王,必須為野球國社稷負責,不可兒戲,況且此事本王還得回國與軍機處的大臣商議一下才行。希望陛下能夠理解,多給本王幾天考慮的時間。”永琪恭敬有禮的一番說辭,讓冷琉禹挑不出一點反駁點。
在金碧輝煌卻又透著森冷氣息的大殿之中,冷琉禹端坐在龍椅之上,他的目光猶如冰刀一般射向下方的攝政王。攝政王依舊是那副淡然自若的模樣,可這卻更加激怒了冷琉禹。
“攝政王,那可就別怪朕無情了。你可別忘了幽藍還在朕的手裏。”冷琉禹氣的兩手抓緊龍椅上的扶手,臉色深沉的可怕。幽藍,那是攝政王心中最柔軟的存在,也是他唯一的軟肋。
攝政王微微抬眼,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陛下這是要以女子來要挾微臣麼?陛下貴為天子,如此行事,豈不有失風範?”他的聲音平靜,可心中卻早已掀起驚濤駭浪。幽藍,那個如同春日暖陽般的女子,如今卻深陷險地。
冷琉禹冷哼一聲,“攝政王,你莫要以為朕不知你這些年來暗中的謀劃。你的權勢滔天,朕這個皇帝在你麵前如同傀儡,如今朕不過是拿回屬於朕的東西。”他眼中的恨意和不甘清晰可見。
攝政王緩緩跪下,“陛下,微臣對陛下忠心耿耿,絕無謀逆之心。陛下若是因為小人讒言而誤會微臣,微臣萬死莫辭。但幽藍她隻是一個無辜之人,請陛下放她一條生路。”
冷琉禹站起身來,龍袍的下擺拖在地上,他緩緩走下台階,“攝政王,你當朕是三歲孩童麼?你的那些黨羽,那些私下的屯兵之舉,朕都一清二楚。幽藍在朕手中,隻要你乖乖聽話,朕自會保她周全。”
攝政王心中一陣苦笑,他對權勢本無太多貪戀,隻是想在這亂世之中護住幽藍,護住這片江山的百姓。可如今,卻被皇帝誤會至此。“陛下,微臣屯兵隻為抵禦外敵,那些黨羽也不過是為了推行利民之策時更為順暢。陛下若不信,可派人徹查。”
冷琉禹走到攝政王麵前,居高臨下地看著他,“徹查?朕不會再相信你。朕給你三日時間,你若還不交出手中的兵權,幽藍便會被打入冷宮,從此受盡折磨。”說罷,冷琉禹甩袖離去,隻留下攝政王一人跪在大殿之中。
攝政王握緊了拳頭,他知道,這是一場沒有硝煙的戰爭。他不能讓幽藍受到傷害,可他也不能將兵權輕易交出,一旦交出,他多年的心血將毀於一旦,而那些覬覦皇位之人也會趁機興風作浪,到時這天下必將大亂。他陷入了兩難的境地,而幽藍那溫柔的麵容不斷在他腦海中浮現,他暗暗發誓,一定要想出一個兩全之策,既救出幽藍,又能保全這來之不易的太平。
“你想怎麼樣?”永琪冰冷的看著高高在上的冷琉禹,憤恨的雙眼燃著熊熊烈火。
“以夜睿澤的癡心,他這次夜探琉蘭國,卻沒有任何的行動就這樣回國了,非常出乎朕的意料呢。而知道朕的如意算盤的隻有攝政王一個,朕在想,會不會是攝政王你”冷琉禹將手中的茶杯狠狠的摔碎。
“陛下你多心了。是你自己漏了破綻,戳穿了幽藍並非天赫國皇後罷了。”永琪淡淡的望向冷琉禹。
“哦,朕倒是想聽聽攝政王口中所說的破綻為何?”多疑的冷琉禹本沒有這麼輕易的放下疑心。
“本王的人那日延會過後無意間偷聽到夜睿澤和鳳辭雲的對話。原來天赫國皇後雖然足智多謀,但是卻不識字,更別說作詩了,這件事隻有夜睿澤和他身邊的貼身太監知道。”
“你說的可是真的?”冷琉禹猛然倒回龍椅上,不甘的問道。
“本王絕無半點虛言。”永琪嚴肅的話語湮滅掉了冷琉禹的最後一絲希望。
難怪這個夜睿澤會那麼輕易的回國,夜探幽藍宮卻沒有任何的行動。千算萬算,竟然算露了那女人不識字。看來現在隻有不擇手段讓攝政王點頭答應聯盟了。
“不知道攝政王有沒有聽說過攝魂散?”冷琉禹皮笑肉不笑的拿出一個小瓷瓶。
“攝魂散,幽藍可是你的親生女兒,虎毒還不食子,你對她怎麼下的了手。”永琪一聽江湖上最狠毒的攝魂散,臉色瞬間卡白。
“你也說了是虎毒不食子,她又不是子,隻不過是一個早晚都要送給別人的公主罷了。一個沒有價值的公主,也沒有必要在留在我身邊。”
“你、你,算你狠,我答應出兵就是了。但是你不可以動幽藍一根汗毛,否則別怪我翻臉無情。”永琪將袖子一甩,憤怒的接下冷琉禹的要挾。
“這個你放心,朕還是有分寸的。那麼就請攝政王即刻啟程,帶兵攻打天赫國,朕可沒有那麼多的耐心了。”冷琉禹陰謀得逞的揚起嘴角。
“本王知道怎麼做,不用陛下你操心。兩日後兵分兩路,我會帶兵從野球國邊境開始攻打天赫國,等天赫國被拿下後,希望你能遵守承諾,將幽藍毫無無傷的許配給本網,本王告辭了。”永琪踏著憤怒的步伐離開禦書房,快馬加鞭趕回野球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