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家裏的保姆會邪術,每晚都會與我換魂三個小時。
次日醒來,我都會出現在各種不堪的男人懷裏。
有街頭的乞丐,橋洞的流浪漢,廢舊工廠滿口黃牙的老流氓......
我日漸消瘦,精神萎靡。
直到女兒生日宴上,那些不堪入目的視頻在大屏幕循環播放。
一時間,我成了人人口中的蕩婦。
女兒不堪受辱跳了湖,爸被氣得心梗當場去世,媽發了瘋被關在精神病院。
公婆視我為恥辱,逼老公跟我離婚。
“娶你這個爛貨真是家門不幸,必須離婚!”
當天,我被查出身染臟病不久人世,還沒領證就被過路的大貨車碾死。
可我到死都不明白,她到底用什麼方式跟我換了魂?
再睜眼,我回到被保姆換魂的第一天。
......
“你敢動我一手指,我就跟你拚命!”
我雙眸猩紅,緊張的握緊手中菜刀,指向麵前臟亂不堪的流浪漢。
我竟然重生了!
前世我總會在奇怪的地方醒來,身邊躺著各種不堪的男人。無論我怎麼逃,都不能擺脫這糟糕的宿命。
而我所經曆的悲慘一切,都源於會邪術的保姆楊瑛。
她是一個單親媽媽,我看她可憐才聘請她。哪想到竟會引狼入室,最終被害得家破人亡。
這一世我不再躲避,而要主動出擊,找出她作惡的手段,保全自己至親。
男人意識到我不是在開玩笑,隨意用手背擦拭了下鼻涕和哈喇子。
“小娘們,是你對我又抱又親,還說就愛聞我身上的味兒,咋才剛到被窩你就翻臉了?”
怕我不信,他還拿出剛拍攝的視頻給我看。
確定畫麵裏的人是我,胃裏突然一陣翻江倒海,我強忍住作嘔的心情,拿刀又逼近幾分。
“說,是不是楊瑛跟你合謀的?”
刀架在了脖子上擦出血跡,男人嚇得都快哭出來了。
“別......別衝動,是楊瑛找的我,跟我說首富夫人要跟我春宵一夢。”
“起初我不信,見到你來我才信了。”
再聽到楊瑛這個名字,我隻感到背脊處陣陣發寒。
我受過的欺辱,遠不如家人慘死在眼前誅心。
穩了穩心神,我離開橋洞,顧不得收拾這身狼狽,用最快速度打車回家。
我輕手輕腳走進去,悄悄把臥室門打開一條縫,果然看到保姆正睡著我的老公。
頓時氣血翻湧直衝腦門,我強忍怒意攥緊拳頭,指甲嵌入掌心滲出血。
理智告訴我,在沒破解這個惡女人邪術之前不能打草驚蛇。
保姆準備早餐,老公像往常一樣出門去公司,別墅裏隻有我和楊瑛兩個人。
突然一陣強烈的痛感襲來,我踉蹌幾步癱坐在椅子上險些暈倒。
楊瑛放下手中碗筷,笑著走過來。
“太太,我給你按摩緩解一下吧。”
前世她經常給我按摩緩解頭痛,手法很有一套。
可現在細細想來,我這頭痛的毛病是她進門以後才添的。
來自靈魂深處的懼意,讓我本能的避開了她伸過來的手。
楊瑛麵色一變,兩隻手懸在空中,氣氛顯得十分詭異。
“不用了,我可能昨晚沒睡好,我休息一下就好。”
見我神情如常,楊瑛暫時打消了疑慮,放下雙手。
“好,我去給太太做安神湯。”
“恩。”
回到臥室,我慌忙把房門反鎖,驚魂未定的坐在鏡子前,仔細端詳那張熟悉的臉。
“究竟是哪裏出了錯?”
我百思不得其解,可楊瑛遞過來的任何東西都不敢接受了。
半小時後,敲門聲響起。
“太太,湯做好了。”
我穩了穩心神打開門,勉強擠出一抹比哭還難看的笑。
“辛苦了。”
接過這碗湯,楊瑛站在那裏盯著湯碗,並沒有要走的意思。
“太太,湯要趁熱喝。”
“好,我知道了,你去忙吧。”
楊瑛似乎有些不甘心,張了張口想說什麼,最終隻是點頭離開。
我悄悄鬆口氣,把湯不動聲色倒在陽台的花盆裏,再放回廚房。
一整天,我都沒吃楊瑛做得飯,不是點外賣就是買零食。
到了晚上,我找來繩索捆住雙腿,在睡衣口袋放了一個微型監視器,又把門鎖的鑰匙扔在夠不到的地方。
還不放心,我又往身上塗抹一層臭烘烘的泥土,等到困意襲來,很快進入夢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