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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他利用職權為不合規學生辦理入學的簽字文件。

有他收受學生家長巨額感謝費的銀行轉賬記錄。

還有他虛報學校采購款，中飽私囊的假合同

每一條，都足以讓他身敗名裂，甚至鋃鐺入獄。

這些，都是我這幾天在療養時，讓周毅調取的集團內部審計資料。

我早就知道聞一鳴不幹淨。

我留著他，隻是因為他還有用。

現在，他的用處，就是作為第一個祭品，來為這場清洗拉開序幕。

我看著屏幕裏那個麵如死灰、冷汗淋漓的男人，隔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