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婚禮前一天,我手洗未婚妻內衣時聞到一股濃烈的煙味。
可她從不吸煙。
我去質問,卻撞見她和竹馬滾在一張床上。
被我發現後,她的竹馬滿不在乎道。
“姐夫,知微姐隻是想在婚前考驗一下你會不會家暴。”
“所以讓我配合她演了場捉奸戲碼。”
我冷漠地看向未婚妻。
“真的是這樣嗎?”
她嗔怪地回答。
“當然了。”
“作為一個24孝好老公,在聞到煙味時就該裝作什麼都沒發生才對。”
“可你竟然追到這裏,看來你還是不夠大度。”
......
聞到許知微貼身衣物上的煙味時,我心猛地一沉。
她從未吸過煙,更討厭煙味。
甚至偶爾我壓力大在陽台吸煙,她都會皺著眉訓斥我。
她的竹馬陸白羽倒是煙不離手。
想到這兒,我撥通了她的電話。
那邊響了很久才被接起。
“喂,瀚舟,什麼事兒?”
電話那邊的女聲有些慵懶。
“你在哪兒?”
我努力保持平靜。
“白羽要挑伴郎服,我在陪他呢。乖,馬上就回去。”
又是陸白羽,那個永遠夾在我們之間的名字。
“所有伴郎服都是統一的,他憑什麼搞特殊?”
電話那頭不耐地回答道:“這個事兒我們不是很早以前就討論過嗎,白羽就想收拾帥點不給我丟臉,你至於這麼上綱上線嗎?”
我強壓怒意。
“好,先不說這個。你內衣上的煙味,怎麼來的?”
電話那頭像是突然被噎住了,沉默了幾秒。
“你瞎說什麼呢?什麼煙味,可能是不小心在哪兒粘上的吧,行了我這邊有事,先掛了。”
聽著電話忙音,我鬼使神差地打開某個定位軟件。
這是上次許知微為陸白羽慶生徹夜未歸,我擔心她出事給她裝的。
她當時還嫌我事兒多。
地圖上,一個紅點停在市中心的五星級酒店。
我猛地站起身,衝出家門。
一路飛馳。
酒店前台被我的陰沉臉色嚇到,吞吞吐吐地給了一個房間號。
站在門前,我深吸一口氣,抬手敲了兩下。
“姐夫,你怎麼找到這兒了?”
陸白羽穿著鬆垮的睡袍,頭發濕漉漉地站在門後。
我沒理他,用力擠進門。
房間裏的景象瞬間讓我雙眼猩紅。
許知微裹著被子坐在淩亂的大床上。
臉頰潮紅,眼神躲閃。
“瀚舟......你怎麼來了?”
她聲音有些發顫。
“我不來,怎麼知道你們挑伴郎服都挑到床上來了?”
許知微臉一下從紅轉白。
此時,陸白羽卻走了上來,擋在她麵前。
他故作輕鬆地說:“姐夫,你別誤會,不是你想的那樣。”
“不是我想的那樣?”
我指著滿屋狼藉,“那這些是什麼意思?”
陸白羽聳聳肩,“是知微姐有結婚恐懼症啦,她這不是馬上要結婚心裏有點沒底嘛,就想在婚前考驗一下你,看看你遇到這種捉奸場麵,會不會衝動家暴,我就是純粹幫個忙陪她演場戲而已。”
我冷漠地轉向許知微,盯著她的眼睛。
“你親口告訴我,真的是這樣嗎?”
許知微躲閃我的目光,舔了舔唇。
再抬起頭時,臉上竟帶了一絲嗔怪。
“當然了!瀚舟,你真是太讓我失望了。作為一個24孝好老公,在聞到煙味的時候,就應該裝作什麼都沒發生,充分信任我才對。可你倒好,非要追查到底,還跑到這兒來興師問罪。”
“看來你對我的信任還是不夠。這次考驗,勉強算你合格,但你這愛計較的性格,還是得改,不夠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