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薇薇徹底崩潰了。
“沈杜!你不是人!你怎麼能這麼對 我?我對你那麼好,你居然要跟我算錢?你跟江月初學壞了!”
她在我身後歇斯底裏地哭喊,咒罵。 我沒有回頭。
回到那個已經被搬空的公寓,我用最後一點權限,登錄了那個AA賬本後台。 我導出了一份我和林薇薇之間所有經濟往來的“影子賬單”。
是的,我早就建了這個賬單。 在我那套邏輯自洽的世界裏,萬物皆可記錄,萬物皆可計算。
我對林薇薇的每一次“幫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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