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先生,”他聲音低沉,“我本來是想扒你的黑料。”
陸知微懶散地靠在椅背上,手裏轉著一支銀色鋼筆,嘴角掛著若有無的笑:“然後呢?”
“然後我發現......你說的一切,都能對得上。”程墨抬眼看他,“你不光知道沈硯這個人,你還知道他本名叫沈延山,浙江紹興人,1920年生,黃埔十九期。你知道他左耳後有一道疤,是因為小時候爬樹摔的;你知道他最怕雷聲,因為六歲那年親眼看見父親被雷劈死在田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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